事件过程中,我起到的是一个近乎于筹码的角色。当筹码不在自己手中时,支付高昂的代价是注定的结局。
争取主动,避免受制于人,是无论何时何地何事所要必须遵守的准则。
(在这里,我要深深感谢刘海东、徐淑杰夫妇。不管是在我被关押在警局,还是身处囹圄,都向我伸出了大力援助之手。是你们,让我感觉到了人世间久违的温暖,借此书的出版发行,我要真诚的对二位说一声: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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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物是不会改变的,改变的只是人们对它的看法。
这句话,不断地印证着我这段特殊时期的特种经历。
我迈出铁栅栏,离开监室的时候,以为再也不会回来。而那条由监室通向外界的道路,是那么漫长,终点是那么遥不可及。
但当我调头再次踏上这条道路时,却觉得路途短暂,监室片刻而至。
人的希望/期望/奢望,犹如爬竿。爬的越高,一有不慎,摔的也就越惨。甚至,永难翻身。
步入监区,面对着一个个似曾相识的监室,遥望着一个个着囚装、剃囚头的犯罪嫌疑人,我感觉到一阵阵眩晕——尽管有过希望的喜悦,但最终,我的结局注定了和他们一般无二。
让一名老光棍做艳梦迎娶亚洲小姐,新婚洞房花烛夜。正梦见关键场景时,再将其猛然推搡至醒,告诉其这只不过是场梦而已。
那时那刻,那名光棍汉是何表情,心做何想。
此时此刻,我,就如同那名可怜的光棍。
与其让人做美梦,倒不如去做噩梦。
美梦醒时梦难成,噩梦醒时梦不真。
当然,最好是什么梦也不要做,简简单单。
第二十六章
我被第二次扔进了监室。
短短地一个小时,我的心情经历了希望至绝望、大喜到大悲的剧烈震荡。此时的我,急需要一个寂静的地方来理清自己头脑,平衡自己的思绪。
看着放风场里嬉闹的狱友们,我安静地蹲在监室的角落,起码这样就不会有多少人注意到呆呆傻傻地我。
但是,这种难得的意境不超过十分钟,便被监控器旁边的喇叭击碎了这片刻难得的意境:
“放风时间结束,各个监室准备关电门。”
不出一分钟时间,其余八人都拎着各自随身物品跑进监室,随即慵懒地或侧或卧在床铺上。随即,通向放风场的电门应声而闭,发出沉闷的“哐——啷”声。
待到大家各就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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