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似梦……”歌声中,微闭眼帘,妻子那温柔的形象又浮现脑海,往事怎么容易忘记。感情的沉淀如同老酒一样,欢乐忧伤迷茫欢畅,随着时间的发酵,变的源远绵长,细细品味,自然醉在心头。
忆往昔,一次无意间,听及《月梦》,回想起曾经一起欲组建乐队的好友,已不知飘向何方。有感而发,写了一篇同名文章,用以纪念那雪地撒野的年少。结果,收到了两份载有我稿件的当地报纸,一份是编辑部的雁子寄来,而另外一封,来自于我的妻子。
当然,在那时,妻子还是我尊敬的“姐姐”,因为我很怜悯她可怜的童年,同情她苦难的少年,钦佩她奋斗不已的青年,因此敬重的认远在几千里之外的她做我的“姐姐”。(那边的那个读者,要唱《姐姐》请一边去,不要干扰他人。)
想起月梦,想及我可爱的妻子,隔绝多时的思绪又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泪水潸然,泪眼朦胧。
我坚持着将全首歌曲唱完,发觉自己倾注感情的歌曲就是不一般。但是,其他人的观点却并非如此。
亮亮打了一个哈欠,“吗呀,总算唱完了,我都要被催眠了。”
杨所更是不依不饶:“什么嘛,又是风吹又是月亮的,快换一个,不要磨磨唧唧的。”
“对!来个嚷的,最好把大家都嚷醒,象这样——”亮亮身先带头示范:“啊啊啊——————”
感觉好象要被屠戮的鹅,这是我的唯一想法。
“中了!”被巨大噪音吵醒的刘猛坐起身来,“还睡不睡觉,自己不睡别吵别人,谁不睡觉下去玩儿蛋去!”
说毕,自己又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刘猛的一通叫骂算是救了我的急,大家立时不做声,躺在床板上追寻周公而去。
监室又恢复了难得的寂静,惟有韩建惠的呼噜一如既往的响亮。
众人皆睡我独醒,是很痛苦的事情。
看着身边的李志超、刘猛,一个个沉浸在无边的梦乡,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也许,只有在梦中,每个人才能得到真正的释放。
监室的中午很凉快,左右贯通的风道带走了屈指可数的热量。闭上双眼,听着外面的鸟叫蝉鸣,感觉到无比的安逸恬静,前提是不要睁开眼睛,不要想及现实。
第二十九章
疲倦不堪的身体躺在僵直的床板上,修养生息。现在的我,经过昨天一天一夜的折磨,急需要这样的修养,但肉体虽然尽力放松,头脑却依然在刚才月梦的惯性中畅想:想起往昔,想起可爱的妻子,想起还是姐姐的妻子。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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