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比如:妻子、孩子、父母、小店……
由此可见,将人单独囚禁是非常可怕的,除非此人是傻子,若不然,在这样的环境中,又无同类可以交流印证,不出三年,大脑精神肯定要崩溃。
伴随着我对自己幻想的否定之否定,脚步愈发接近,声音亦愈发沉闷,而我的心思,又一次的被不争气的提了起来——因为,我还尚存一丝幻想。
脚步声噶然而止,停留在我们监室的门口。
立时,监室内的时间和空气仿佛凝结一般,分外沉重压抑;不能回头的我们,彼此都可以听见对方的心跳;内心都在做着最好与最坏的打算。
我期望着,门口的那位大哥说出六个字:“金晓伟,放了你。”
不知怎的,我忽然想起我与妻子在电话中确定恋爱关系的那一时刻,也是如此,尚未见面,只闻其声。我渴盼着电话那头的她说出六个字——
“金晓伟,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