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之中有人说话了。
一人之声既起,像有带头作用般,其他尾随的不平之声亦跟着四起,看来这姚玉芝平日趾高气扬的行径终于引起“民怨”了。
“哼!”为了不成为众矢之的的对象,姚玉芝心里即使有再多的不满,也只得暂时吞忍下来,忿恨不平地回座去了。
“晞容,你还好吧?”美伶心里虽高兴晞容终于出言反驳姚玉芝的挑衅,但她大快人心之情随着晞容不发一语重重地跌入椅子中的举动转变成担忧。
“谢谢你的关心,美伶,我静一静就会没事了。”分不清此时的情绪反应,晞容只想好好静一静的思考。因为他回来了……
“干吗板着脸啊!心烦?不是都回到台湾了?”方秉伦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在他面前的是赖樊奇,于公于私,他是樊奇的伙伴兼好友,几年来的朝夕相处,他知道樊奇只有在极度心烦或遇到不如意时才会抽烟,他多少猜得出令樊奇心烦的原因——樊奇要他调查的女子,杨晞容。
“查到了吗?”对于方秉伦连续两个的问题赖樊奇恍若未闻,反倒问起他来了,而樊奇的问题也间接地印证了方秉伦的想法。
“还没,目前仅知她人在高雄,据调查结果,她离家长达三年之久,三年来更是从未和家中联系,她的父母也不断派人寻找她的下落,但总是石沉大海、音讯全无……”
“够了!”他冷冷地打断方秉伦的报告,“我不想听这些琐碎之事,我只要结果,她在哪?”
“明白!尽快给你消息。”简短的一句话也就等于告诉樊奇,人尚未找到。
方秉伦实在好奇樊奇与那名杨晞容有何关联?他们才踏上台湾这块土地,他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她。方秉伦从来搞不懂樊奇在想什么?高大俊逸的他,自是有不少女伴,他从未和她们保持一定的距离,看似你情我愿又像是来者不拒,可是对她们却又是绝然的无情,多少芳心破碎只为他,如今他处心积虑主动要找一名女子……看着樊奇阴郁的脸色,方秉伦突然有点替那位叫杨晞容的女子感到忧心。
方秉伦离开后,樊奇亦随手捻熄烟蒂,在一片烟雾迷蒙中,他任由思绪无端地飘浮……
她离家三年?为什么,是在他离开后,她才随后离去的吗?她不是要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