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棉袄,结果被棉袄骂到好惨,说不要见贱人,我气到再也不理她,觉得她不可理喻,可结果等被甩的时候,哭得要死,陪我的还是她。那家伙很容易头脑发热,莫名其妙燃烧正义感,所以不要欺负她,她不像外表能玩。”
他压下一口水,皱着眉头,不想多做解释,到底他是哪里没说服力,他认真成这样还被解读成在玩?
“没有最好啦。”她点到为止,不再多言,站起身小跑到在柜台前买烟的苏家袄身边,抽出烟拉着苏家袄往洗手间走,站在洗手台前抽了起来。
“你摆出一副这么沧桑的样子做什么?”苏家袄拆她的台。
她不介意地耸肩,直截了当地说, “我觉得,你们俩不适合。”
“谁?”
“你和箫夭景。”
“为什么?”
“你们俩德行太像了。学会让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