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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油嘴四面楚歌极端孤立恼羞成怒:“滚你妈卖×;!你狗日的才是汉奸!刚才那个球输了也怪老子?毬!”
“当然怪你狗日的!”唐吉脸都气青了,“我们还没有来你就要比赛,害得我们这边少两个人上场!”
“少两个人上场?滚你妈的鸡巴蛋!狗日的舒雁也算人?”
“我怎么不算人?”我气得声嘶力竭,“你才不算人!”
“你上场顶个屁用!你狗日的会踢个啥球?踢你胯底下的毬!”
“你才是踢胯底下的毬!你才是顶个屁用!”唐吉恨不得把汪油嘴当场骂死,“舒雁再差也比你顶用,比你狗日的顶用得多!”
“就是!”我很不实事求是地大声附和,“我当然比你顶用得多!我至少不会抢自己人的球。你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双方的人一齐哄笑起来。汪油嘴气得跳脚大骂:“笑你妈个×;!妈哟,老子不踢了!老子不稀罕你们的鸡巴球!狗日的舒雁,老子日你先人……”
汪油嘴下场后,比赛接着进行。他在长椅那边一面穿衣服,一面向我伸出中指头乱晃,看样子还在继续骂我先人,我当然没有理他。
球赛结束时,汪油嘴早已离开。我发现我放在长椅上的的书包被扔了下来,里面的书本文具盒撒了一地——显然是汪油嘴干的。这家伙屁大个事也要报复,并且总爱针对别人的物质财富下手,尽管那财富往往只是一枝铅笔一个作业本,但是糟蹋别人的东西使他能够获得一种特殊的满足。真是不可理解……
我匆匆将地上的东西收进书包,忽听唐吉惊叫一声:“呃?我的信封呢?”
我心里一紧,赶紧叫他好好找一找。唐吉将外衣从地上提起,一个一个地翻口袋,还是没有找到。然后我们在草地上四处搜寻。最后大家都走了,只剩下我和唐吉站在那里哭丧着脸面面相觑。
“狗日的汪油嘴!”唐吉气得直捶胸口,捶了两拳突然转怒为喜:“哈,在这儿呢!”然后他撩起棉毛衣,从内衣胸袋把那个牛皮纸信封掏了出来。
我松了一口大气,便和他踏上了回家的道路。唐吉一路上对自己赞叹不已:“……好险哪!幸好我早有防备,脱衣服的时候把它放到里头去了,不然的话,黎明写的‘联络信’就真的不见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猛地站住了。
“糟糕!那个人肯定也发现这封信不见了……”
第一部(21)
“哪个人?”唐吉吃惊地问我。
“就是那个,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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