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搏斗痕迹和我提供的证言来看,情况有可能是这样的,不过还是要找到唐亚辉以后才能下最后结论。我说唐亚辉是见义勇为,他是为了救我才这样做的,再说老秦有枪,而唐亚辉是赤手空拳,所以唐亚辉完全是正当防卫,对不对?老石笑着说这些情况法庭上都会考虑的。“如果唐亚辉和你联系,你一定要劝他投案自首,争取主动,好不好?”
年轻的警察让我在笔录上签字后,老石对司马恒说:“司马,现在该你说了,你再不说舒雁同志该急眼了。”
司马恒还没开口,年轻警察先说话了,我发现他公事一完立马变成了一个健谈的人:“好险哪!幸亏你是先落在树上,缓冲了一下,要是直接掉到地上你就没命了你知道吗?可我真不明白,你干吗不在屋里好好呆着,而要跟着他上房顶呢?你是想替我们抓他不是?”
“不,我以为他是公安局的内线。”
三个警察都吃了一惊,年轻警察表现得最明显:“这怎么可能呢?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裴玉奎呀!”
“裴玉奎?”我困惑地把脸转向司马恒。
“是的,”司马恒笑着点头,“他就是裴玉奎,裴铭皋的儿子,彼特龙公司的老板。”
“裴玉奎不是香港人吗?怎么会说嘉平话?”
“他本来就是在嘉平长大的,你忘了吗?”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说的都是解放前的地名,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然后我把罗剑云和欧小姐关于“荒坝子”以及“老嘉平人”的谈话说了出来,司马恒和老石立刻对视一眼。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到。”司马恒摇头苦笑,“我离开嘉平那个时候,大家都把博物馆那个地方叫做荒坝子,所以我回来以后仍然这么说,没想到差点出纰漏!要是罗剑云查出我58年以前曾经在嘉平上过初中,我就暴露了。”
“我想起来了!”我突然大叫一声,“你是不是十四中那个司马恒?”
“怎么,你也认识我?”司马恒似很震惊。
“我还和你踢过足球呢。”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球场上那个男孩的模样:奔跑的时候一头柔软的头发迎着风飘起来,带球过人时嘴角总是微微下撇,露出一种傲气的微笑,好像瞧不起对手似的……可是那个瘦削的男孩与五大三粗的“光头老金”之间的差别实在太大了。
“难怪我觉得你有些眼熟,特别是笑的样子……”
“咳呀,好险!”司马恒倒抽一口气,对老石说,“我在广州打入彼特龙公司之前,特别剃了个光头,留起了胡子,自己觉得形象已经彻底改变了,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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