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车旁闪过的路灯,我仔细看了看婷婷的脸。
她脸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花,桔黄色的街灯映照着她凄楚的面容,车外细雨打窗,这
景致显得很唐诗宋词,让婷婷增添了几分古典韵味,也让我特别后悔,后悔几分钟前我突然心太软。
看来婷婷的哀嚎果然是真的,她的确还是一个未敦人伦的资格黄花闺女:眉毛上没太多修饰,紧凑细密,耳廓上的绒毛明显有一圈淡淡的浅黄色光晕。
婷婷还在不住地抽泣,这时音响里鲍勃?玛利还在拼命地吼那一首著名歌曲:《没有女人,就没有哭泣》:no women no cry 是啊,至少现在看来确实如此,如果没有婷婷这个在我车上,当然就不会有哭泣,我第一次觉得,鲍勃?玛利的歌词写得真他妈NB。
“好了,婷婷不哭了,东哥喝醉了,是哥哥不对…”我说。
“下次让王建南哥哥陪你一起耍好不好?不哭了,乖!”我反复安慰她,一路上拼命找语言,但只有这句话最顶用。
车到双楠,婷婷已经停止了哭泣。
“你今年多大了?”我问婷婷。
“明年就23岁了。”她说。
“你和林未晏是同学?”我觉得林未晏明显要比她大一些。
“我们是联大外文系同班的,我读书早,比她小一岁。”婷婷说。
真是珍稀动物!我突然产生了一个美妙的念头:让王建南为婷婷掀开人生的新篇章。
不知道是巴尔扎克还是托尔斯泰说过一句话:果子熟了不摘,最后就会烂在树上。决不能让婷婷的青春烂在树上,此时,我对她充满了歉意和同情,其实正如王建南所说,我就是在这一方面还比较有良心。
我一定要动员王建南王帅哥,拿出一个男人的绅士风度和诗人的浪漫,和婷婷共渡一宿,其实两宿也没有关系,反正他现在没有女朋友。他一定会给婷婷的人生第一次带来最甜蜜、最美好的回忆。
这样很好,让王建南当一回“处级干部”,让一个问题少女摆脱性的困扰。如此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至于我本人,在性方面我有自己的原则和喜好,对某些男人迷恋处女这回事很不以为然,我甚至觉得,除非那女人有沈秋、或者周家梅一样的姿色,我才有兴趣为她效劳一下。
我上大学时念的理工科,在性这个问题上,我相信科学,反对迷信,对那种荒诞的所谓采阴补阳的说法,更是不以为然。
我想起去年听汽车收音机时,交通电台深夜节目一位性科学专家杨大夫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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