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梅听了我这番话很感动,很久没有说话。
成都粉子(32)
说起来很惭愧,周家梅是我的初恋。
我已经23岁,从来没有正经地谈过一次恋爱过。虽然有过不少的暗恋,比如小学时暗恋音乐老师、初中时暗恋地理老师、高中时暗恋沈秋,其中一以贯之的是暗恋各类文艺题材里的潘金莲(尤其是A片)。但人生第一次完整的恋爱是从周家梅开始的。
恋爱之前我们的爱情知识非常贫乏,中学时代是一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学生,当然身下某地方也是每天早上“天天向上”,让我苦不堪言。但正如我们当年的学习部长所说:绝不能把“青春的热血无谓地倾洒在卫生纸上”。
泡上周家梅之前,我是一个爱情悲观主义者,大二时,同班一男生就以自已惨痛的经历给我们上了生动的一课:国庆时他约了一个四川外语学院一个女生元旦一起过新年,这粉子说说一定会来我们学校。男生家境不太好,每天的菜票只有五角钱,于是3个月里他每天节约一角钱的菜票,到了元旦那天,全宿舍的男生都走了,把地方留给了他,他用积攒下来的9元钱买了一桌菜,都是他三个月里最舍不得吃的,然后他从下午5点一直等到晚上10点。室友们回来了,一桌酒菜丝毫未动…这男生毕业后去了海南,98年在广州有了自己的建筑设计事务所,99年他回四川,让这女人做了他几个月“二奶”,之后再让她夫离子散这件事说明,女人是男人最好的老师。
这位外语学院的“女老师”用行动告诉了我:粉子是不容易被泡上的,当年我甚至寄希望于毕业后由组织上安排,现在的少男少女不懂“组织安排”是什么意思可以去问自己的父母。意思是说男女各自的性资源,由组织上来进行一次性调配,调配方式相当于现在政府牵线搭桥搞资产重组,其目的是为了生产祖国下一代。
王建南既然可以用这些情诗泡上沈秋,我用它来泡周家梅也应该大有把握。
和周家梅从校园走到校门外的后山上。我说:“周家梅,你做我女朋友吧?”
周家梅沉默不语。我试图抓她的手,她很小心地躲开。
“你以后想做什么呢?”她问我。
——废话!当然想和你做爱。
我显然不能这样说。其实,我也想知道以后我该做什么?
女人一般都会这样问一个男人,但那个年代正处于社会转型期的开始,我们对将来要干什么一无所知。
现在就不必这样问了,男人是干什么的并不重要,关键在于干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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