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说,今天下午我刚回家,王建南就打来电话,说要借我的房子幽会一下,你知道,王建南在跟别人合租一房,办事不太方便,这红姐是“洞洞舞厅”的地下舞女
为了让这个谎言更真实,王建南当天晚上就打了一个电话来,问我们有没有捡到一只口红。
第二天下午,王建南带着红姐到了我家,但周家梅只允许他一个人进门。
王建南喋喋不休地道歉,说他当时很糊涂,本来他和红姐在客卧里,后来他和红姐发生了争吵,原因是王建南要给她钱一些钱。红姐在舞厅挣钱不多,都被老公打牌输了,但红姐坚决不接受王建南的资助,而且一直哭哭啼啼。后来她跑到了周家梅的卧室里,想借周家梅的梳妆台补妆,俩人在这里又发生了激烈争执,最后不知怎么回事,反正吵来吵去,以致于她最终就把口红掉在了我们的床上,昨天晚上红姐才终于想起…
我知道这都是王建南瞎编的,但他说得十分动情,任何铁石心肠的人听了都会感动。围绕着这支口红,他和红姐之间的“真情”把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最后,周家梅批评了王建南一个晚上,让红姐在外面等得很不耐烦,站得腰酸背痛。
周家梅教育王建南,一个男人要有上进心,要洁身自好绝不能同流合污,怎么能到“洞洞舞厅”那种地方鬼混呢?甚至说要介绍一个正经女孩给他当女朋友。
那天下午,王建南一直点头称是,从来没这么谦虚过。
第二天,我请红姐和王建南吃了顿火锅以示感激。那天以后,就也没见过那位红姐了。
“口红门”事件虽然平息,但负面效应也是明显的。
从此,周家梅总是固执地认为,连王建南都堕落到去泡“洞洞舞厅”了,至于我,更不知坏到哪里去了。
就算我无数次地表忠心、献爱心也无济于事。
那一年初夏之后,我和周家梅失去了一种相濡以沫的感觉,失去了信任,性生活也远不如以前频繁,很多时候她像例行公事一样应付。
在这种情况下,我在外面寻花问柳的事渐渐多了起来。更重要的事,我没有了心理负担,对周家梅的歉疚之意也越来越淡。
后来,我们常常分分合合,但每一次分手过不了三天,我就会在她面前低三下四、口若悬河,她最终只好选择回到我身边。
但去年夏天,周家梅终于一无反顾地离开了我,究竟是什么力量让她突然狠下心来,要和我一刀两断,她会不会找到了新的爱情?
第八章
成都粉子(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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