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发现王建南的表情变得很痛苦,狠狠地喝了一大酒,接着说:
“向东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女人,她们只对爱情动心,对男人却无动于衷,这样的女人并不少,你只是不注意她们而已。”
成都粉子(94)
我已经有些明白了。
我想起了和沈秋在一起时,她言谈举止间流露的一些细节:她常常顾影自怜的样子;我和刘至诚讲段子时她愠怒的表情,她有时看着王建南却又略显呆滞的眼神。
我知道这种情况叫“精神恋”,这样的女人在80年代特别多,越美的女人越容易搞精神
恋,我朋友张乐的姑妈当年是著名的大美人,现在48岁了依然光彩照人,80年代成都文化界有一半男人为她疯狂。她一直没结过婚,从没见她和任何一个男人真正在一起,张乐说他姑妈很可能还是处女。不过精神恋的女人当然要恋爱,她们的恋爱方式很奇特,其实是把男人对自已的爱做为一面镜子,通过镜子的反射来爱自己,但男人的身体必须远离。
这样的爱很可怜,上个世纪有位台湾女作家最后用一根长腿袜自杀,当时有人说,那就是“精神恋”带来的悲剧。
男人的精神恋更糟,其实就是“撒娇派”,不仅撒娇,还热衷于各种荣誉,搞个人崇拜,经常玩失踪游戏以引起别人重视,甚至有可能吸毒。刘至诚有一点这种倾向,他办公室就挂满了各种莫名其妙的光荣玩意,我现在就祝愿他撒娇致死。
沈秋玩“精神恋”,最倒楣的当然是王建南,他老公倒可以找找外遇。,
我也理解了,难怪我和王建南上次碰见沈秋老公和“小甜甜”在一起时,他显得那么宽容。
“沈秋一直以来都这样?” 我问王建南。
“你还记得当年在歌乐山吧,我们那时候很幸福。”
“她后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幸福的女人总是相似的,不幸的女人各不相同,你想过没有,以沈秋的姿色,她可以在高级酒店被男人包起来,会被抓起来劳教吗?”王建南重重地放下杯子。
我想起糖酒会认识的女孩“小沈秋”,那天晚上她其实也算卖淫,她当然不可能被劳教,不仅不会,正如刘至诚说的那样,她一定会“前途不可限量”
“那沈秋是在什么地方?”
“在火车站最低档的旅店,男人只需要花10块钱,一包烟的价钱啊,就可以”王建南说。
只花10块钱!太好了,我怎么没碰上这种好事。该死,我可能真的被撞成了一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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