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高潮。全麻木了。做爱成为彻头彻尾的例行公事,不再喘息,不再尖叫。雪儿怀念先前那些日子,有快感有高潮的日子,雪儿经常把令狐作为性幻想的对象,他有结实洁白的胸膛。
雪儿通常找一个通宵的酒吧,然后在黎明之前回去,陈敏德不会知道,他总是睡成一头猪。
自陈敏德从海南回来后,来雪儿这里的次数明显减少了,雪儿隐隐约约地感到有什么事将要发生。这段时间她总是莫名其妙地恐惧失眠,没有安全感。她感到愧疚,她觉得自己正在谋杀一桩婚姻,伤害一个家庭,那个女人拿着大棒追杀自己的梦境也是反复出现。陈敏德是个精明的人,这么长时间他一直拒绝谈及自己家庭的任何情况,雪儿因而无从知道他妻子和女儿的名字。他对自己真实的家庭地址和公司地址更是讳莫如深,守口如瓶。他不想将来发生什么事后,陷入麻烦,只要雪儿在那里老老实实地呆着,老老实实地作为他精神寂寞和肉体欲望的出口就足够足够了。在他看来所有这些,仅仅是为了弥补自己婚姻的不完美,是找回自己不可挽回的丢失,他坚信婚姻不是爱情最完美的存在状态。雪儿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关于他家庭的任何更多的信息,尽管她得到这些易如反掌。她觉得那和自己的目标无甚联系,毕竟自己只为赚钱而已。
雪儿又去风云了,一个烟霭重重的黄昏。昏暗与朦胧相互纠缠,没有下雨。没有陈敏德的日子,雪儿与寂寞和奢侈相互搀扶着度日。
有时雪儿想突然地转身离去,然而她没有,她对重入贫困的漂泊状态充满了无言的恐惧和厌倦,她从灵魂底处确信自己该过这样的生活。然后留守代替了离去,以拯救母亲的高尚目标为理由。
今天她喝了很多酒。邻桌几个客人是雪儿认识的,据说是这个城市里的IT精英,后来周雪峰过来说你可以陪他们喝喝酒,这样可以认识更多的朋友,你的圈子太小了。雪儿没理他,心说你真他妈的贱,居然给无聊找借口。周雪峰又说可以给你提成啊,说完就走了。
十分钟后,雪儿就过去和那几个男人对饮了起来。她依旧穿着高贵华丽,艳气逼人的服装。在这样暧昧的黄昏,任何一个酒吧里的人都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寂寞,那叫做寂寞的东西从胸中飞出,自内而外扩散到雪儿身体的各个部分,渐渐诉诸于形,形成她的醉态百出。雪儿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为什么在乎呢?在乎的意义是什么啊?与长夜一样深重的寂寥啊,到哪里去落脚?雪儿无端地觉得一切都无所谓。她变得渴望刺激,她嗲声嗲气地陪那几个“精英”说话,表情放荡举止肉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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