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乱想,精神几近崩溃。一种巨大的负罪感和羞耻感折磨着她,想离开却感到有一些东西依然眷恋却想不清楚自己在眷恋着什么。她害怕黑夜也恐惧黎明,憔悴得不成样,靠香烟和酒精度日。那段日子她度日如年,直到慢慢地发现,一切如故,并没有发生什么,她绷紧的神经才慢慢松弛下来。
这段日子,陈敏德不打电话过来,也不到这里住。
她知道,他是在修补这婚姻的裂痕。她为此感到欣慰,因为她从来不想占有过什么,更不敢奢望掠夺别人的感情和婚姻,她需要的只是钱而已。
而陈敏德确实在努力挽救着自己的婚姻。他是聪明的男人,知道孰轻孰重,在一个完整的家庭和一个二奶之间做出选择并不是件艰难的事。他整天回家,洗衣,做饭,收拾家务,而且还在结婚二十五周年纪念日那天深情朗诵了一首写给妻子的诗。总而言之,表现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这让陈迪感到由衷地欣慰和高兴。由于工作忙,父母好久不在一起交流了,她就拉着两个人逛公园,去商场,做了一个女儿能做的一切,而妈妈也开始慢慢原谅陈敏德了。女人其实是很好哄的,不然又能怎么样呢?也许这就是已婚女人的脆弱之处吧,不能离开不能面对。
一切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为了安全起见,陈敏德不再给雪儿配手机,他一星期只来一次,都是周末过来。雪儿的孤寂依旧无人抚慰,她成为笼中鸟,手握遥控器,遥控着自己的宿命。
后来。她终于走出来了,想想自己还可以去风中篱笆找令狐,就去了。自从上次撞见了姗姗和肖云飞后就不想去风云了,她不想在那样的地方和自己深爱的两个人再次相遇。
她着淡装,穿得很素。又回归了学生模样。
远远望去,记忆中无比熟悉的风中篱笆已经陌生并覆满灰尘,门上打着木板,一把大锁无言地诉说着一切。只有“风中篱笆”四个字依然在风中站立,就象此刻的雪儿。
雪儿哭了。她不相信这是真的。可是,令狐白杨走了。雪儿的脸毫无血色,一下子苍白了许多,久久伫立在风中,不愿离开。她想起上一次大厅里那些枯萎的玫瑰花瓣,想起令狐忧伤的眼神温润的唇,泪水一道一道滑过毫无知觉的脸。茫茫人海中,谁为谁停留?芸芸众生里,谁为谁等候?
是啊,我也快走了啊,离开这囚禁我的鸟笼,离开这坟墓一样死寂的城市。飞啊,到自由的远方。哈哈,哈哈,离开,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雪儿给妈妈买了很多补药寄了回去,她感到心安。
寄药的刹那,她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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