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少。两代人无法沟通,我总觉得有一堵高墙阻隔了我们。”姗姗一边扶着窗台,一边自言自语。
“是啊,所以我决定把这本记录自己心路的书出版,伴着旅途中的画面和云飞的漫画,图文并茂,希望能引起青少年一代的共鸣。”
“一定会的,我支持你,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写的?”
“已经很久了,都是夜里写,而且基本上是回忆和现实交错并行。很多时候我是昏昏沉沉睡去的,就如我曾无数次从昏沉中醒来。很多画面和片段都暗淡着退出了记忆,一些片段存留着,承载了那些没有线索的过往。它们如果不意味着永恒,也代表着守望在对抗流年中穷尽永恒,假如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被看作永恒的话。如果青春是有线索的,它该是天边孤独飘荡的云霞,无边无际地延展,游移,引领我们找到青春的本质:流浪,流浪,流浪远方。”
“很忧伤很理性,起好题目了吗?”
“还没确定,《天堂》《漂泊》或者《流泪的青春》,你们说哪一个好?”陈迪征询着他俩的意见。
“我觉得《漂泊》太大了,非我辈笔力所能穷尽其本质,首先否定它。”姗姗说道。
“好,接受。”
“《流泪的青春》太阴郁低沉了,还是给人们一点希望吧。”肖云飞调侃道。
“好,接受,那就叫《天堂》吧。”
“恩,很好嘛,天堂之美和现实之痛会使读者形成巨大的心灵冲撞,从而引发他们的思考。”
“比我理解的还深刻,”陈迪欣然接受了这个名字。
不久,《天堂》送交出版社审读,肖云飞为它配了精美而富有哲理的漫画。
雪儿的幻听幻觉症状更加严重了。她就自己出去走,在无聊的午后或者光影交错的夜晚,无精打采地欣赏身边匆匆的人流,漫无目的地走。她还是来到了风中篱笆,仿佛冥冥之中有一根线牵引着,若有若无却坚固得让人无从释然。门上的木板已经掉落,还有那曾经深沉灼烈的红漆,都在风雨中剥落了,只剩一块班驳的木板,在夜的繁华中站立着。雪儿眺望顶楼,在那间大厅里,她常常和令狐一起,俯视这个孤独的城市,仰视它迷离的天空。雪儿又去了二楼大厅,那些缠绵喘息的记忆布满了大厅的每一个角落。回忆充斥了头脑,只是整座楼都静得可怕,仿佛那些鲜活从来都不曾存在过。
雪儿迅速抽身离去,在那个大厅的角落,她看见了一个玫瑰花瓣,贴在地面上,颜色褪去了,却没有腐烂。雪儿的心猛地一悸,想加快脚步离开,腿却充满留恋地那么沉重。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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