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那间值班室里。
寒风袭来,脸与手都刺骨一般的疼痛,整个身子都凉透了。可我对此一点也不想去逃避。宣泄,此刻里恰恰成了一种心灵上的宣泄了。我呆呆地站立着,一直就这样执拗地站在了寒风之中。一些好奇的人总会忍不住朝我这边瞟上几眼,带有几分的猜疑。是的,没人见过我这种傻子,他们这些人都是少见多怪。
站立了将近三个小时,脸、手与身体都如同冰一样的凉。
刚一坐到驾驶室就顿觉暖和了许多,这司机是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一副见人就笑的样子。车开动了,我的全身也跟着一下子暖和起来。
很快的,我的思绪就随着车辆的向前行驶变得愈加的烦乱,尤如一团乱麻。所有的爱与恨紧紧地交织在了一起,让我分辩不清它们的真伪。佳奇那一张面无表情的面孔总是在眼前不停地晃来晃去,如幽灵般的令我战栗不已。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已经离我很远很远,仿佛它们都到另外一个世界里去了。
突然间,我的手被碰了一下,我便十分警惕地缩回手,这也把我一下子从沉思中又扯了回来。我抬头吃惊地望着一旁的司机,他便对着我“嘿嘿”笑着,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多亏了我坐的位置与驾驶座之间相隔上一个大大的鼓包,多亏我只不过是无意中将自己的一只左手放在了鼓包上。这也在无形中形成了一道屏障,自然也给我增添了几分的安全感。我急忙把身体紧紧地贴在车窗上,脑袋也倚靠在了车窗的玻璃上。我用眼睛注视着车外这一片萧条的景色,心里有几分的慌乱。
“姑娘,把你的手伸过来,我来帮你看看手相。”这人狡诈地笑着说。
“我从不信这个。”我早已识破了他的这个小阴谋,便不耐烦地说道。
“你有多大岁数了?”这人又问。
“二十五岁了。”我没好气地回答。
“你怎么会有这么大呢?看上去你也只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他用一贯的口气说。
“你有男朋友了吗?”这人见我不言语,又问。
“都二十五岁了又怎么会没有男朋友,我已经结婚了!”我这时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