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要跟小倩过幸福快乐的生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大头,我以为你会是即使世界末日了、在世界的尽头了,你都会站在最后那线上,微笑等候我的人。
但现在你牵着另一个女孩子走了,等我走在那最后一条线上时,还有谁能拉住我不让我掉进无尽的深渊?
我摇摇头:「其实也没有很想。」
「是这样的,我猜很多人这一生当中或多或少都有过整型、换一张更好看脸的念头出现过,只是大部分人并不会付诸实现。有几种可能,自己或别人已很能接受自己的长像,或者觉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或担心别人怎么说、怕有后遗症等等……。」
小明妈停一停。
窗边飞来几只鸟,站了一会又飞走了。黑板树的树干与叶子在阳光底下干净滑亮。
「林妈妈只问妳一句话,想不想变得漂亮?」
「想。」我听见自己说,「想得要死。」
「那就去整吧孩子。」小明妈拍拍我放在床上的手。
吴悠六个月时那个寒假,小明妈把我送到韩国她大学时代一个侨生同学开的整型诊所去,霸道地制止大家对我外表的「认养」:「又不是拼图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的,林妈妈全包下来了,那是我同学,价钱好商量。」
老爸到底还是取了个单名,他说悠这字多好,悠闲,悠着,这世上有什么可急急忙忙的?吴悠就是无忧,无忧无虑,人这一生吶,快乐就好。
吴悠一定是天使,因为她来之后,大家都都快乐了许多。
做月子时鲁肉伯天天送补品到做月子中心来,从他欲言又止黑脸常羞个通红的结结巴巴话语中,我才知道姑姑居然已经成为他的女朋友。
这两个老小子,居然谈起黄昏之恋来了。
「那天我们一起看一个麦帅大桥的电影DVD,哎连我这老粗都哭了。」鲁肉伯说。
麦帅大桥?那是什么碗糕?
「就是有没有,一个女的已经结婚了,结果遇到一个拍照的,最后女的本来想跟男的走又没走,她没开车门。」鲁肉伯简直又要哭了。
「拜托鲁肉姑丈,那是『麦迪逊之桥』好不好。」
被叫一声姑丈,鲁肉伯欢喜到手脚不知摆哪儿好,他用粗粗的手指逗弄吴悠的下巴:「来,叫姑爷爷,叫姑爷爷。」
而那位青少年出租车司机钦仔后来也成了我们家的好朋友,我们有事都会叫他的车,他很有义气真的都说不收钱,老得硬塞,和客人聊天听到说小婴儿吃什么比较好,就兴冲冲报明牌似地打电话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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