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地毯上,皮质粗劣的陌生钱包是谁的?”
“…………”
沈默,骄傲的男人居然没有催促的等待著。
“……………………啊?”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的、近乎愚蠢的声音,让男人在切断电话前愉快地笑出来。
怀著一点点希望不死心地在自己今天穿的衣服里翻来翻去,却没有半点钱包的踪迹。方奂言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失望来形容了,看来下次要带著必死的决心去见那家夥了。
他磨了磨牙齿,按著刚才的来电又拨回去。
“我说……”他重新躺好,盖上毛巾被。
“恩……?”那男人好象还没有要睡觉的迹象,漫不经心的冷静声音。
“那可不是什麽粗劣皮质,而是纯手工的高级牛皮定制品!你很没品位哦。”然後挂掉了电话,转头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想当然尔是迟到了。正确的说,是旷工半天。幸好荣光的设计部工作时间没那麽严格,才容许堂堂设计主管明目张胆的旷工。方奂言来到公司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坐在椅子上仔细地考虑,到底要不要去把钱包拿回来,什麽时候去拿。
现金的话,因为家里还有,所以可以不著急去提款。其他的卡和证件,至少这几天还用不到。於是决定起码过了这个周六日才去。
可是郁闷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好转,反而觉得自己像是没几天好活的死刑犯一样,一天天数著为数不多的日子萎靡下去。
叹了一口气,他慢慢把手机拿过来。在通话记录中,找到那个让他一瞬间崩溃的电话号码。
那个区号的确是西藏没错。
大概是高原的关系,信号很差。而且即使在拉萨的高级酒店中,也只能找到一到二部可以打外线的电话,想打回去找人是不可能的。
况且自己也绝对不允许打回去。
这算是强迫自己坚强起来的方法吗?方奂言自嘲地笑笑。
很奇怪的,昨夜那一场和欧阳天赐一点也谈不上你情我愿的情事,倒好象是经过一场缓冲,想起宇文的事情来也没那麽揪心似的疼痛了。
宇文,他的第一个男人,是一个野兽般强悍又温柔的男人。让他有勇气从那段地狱般的日子里挣脱出来,唯一一个知道方奂言全部的男人。
然後重复著在他的生命中消失又出现。
直到现在,方奂言仍然不能面对自己的过去,也同样不能拒绝宇文每次出现时自己那搀杂著渴望抚慰却又疼痛无比的心情。无法抹杀的过去,在面对宇文时格外的清晰,也许宇文正是知道这一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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