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疼?!不要哭啊小行!小行?!小行……”方奂言犹豫又犹豫,轻轻环住小行的背,把脸贴在那细细软软的头发上,喃喃地说:“不要哭……不要哭……不哭了哦……”
消毒药水、止血药水、跌打药水;纱布、药棉包括一次性针管,方奂言把药箱里的东西摆满了桌子,一样一样地在小行脸上涂抹。仔细而谨慎,手法跟专业护士有得一比。
“小行,衣服……把衣服脱掉……”
小行听话地把照做,结果布料下面掩盖著的基本是跟脸上同样的情况,唯一不同的是全是淤青。
方奂言持续著“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的自语,同时用跌打酒帮小行缓慢地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