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充满著深深的自责和歉疚。奂言一提身子,坐到流理台边上,晃荡著两条长腿。“算了……我知道你是无心的……”摸摸他的头发,揉了一把。“况且你本来就不了解他。”
“我,会跟南楠道歉的。”小行还是低著头,用手指摩擦著水杯的边缘。“怎麽都行,打我也行,不原谅我也可以……但是,我想请他不要生气……”
微张著嘴看了他一会,奂言笑著说:“小行是个好孩子。”
“就算不是女人,受到那样的伤害,也没办法只当成一场单纯的暴力。况且那时候,他还很小,才一个高中生。即使你看他表面很放得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