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下家“记张”跟主,老满跟了一张,收尾的段可明管上,又捅出老客副牌,老客出了个Q,“记张”用主牌杀掉,老满又上了10分血,加上刚才两轮的分,共减了30分,已破牌而且加倍。老客用三硬(二王和一个2)清主,果然偏到姥姥家去了,两家断了,牌型是:7306。等第六钓,被段可明管上,而老满、“记张”主动加20分,这样,一破二番,70起算,这一把牌输了一千八百块。到了四圈,调换位置,输的还是东北老客,“记张”、老满、段可明都是赢家。第二个四圈过后,老满向东北老客靠拢,段可明、“记张”赢。最后约定再打三圈不论输赢结束,逆风转向,上家的三位都没反应,东北老客一看手中只有一个2,决定冒险扑底:“80。”扑上四硬带A,剃了,第一把东北老客赢了,乘三倍。借着兴劲,在最后的赌战中,好像神助,东北老客连剃了一把100、两把95、四把90、两把85,一点共收了:两万七千元整。按规矩,东北老客甩了两千元的喜儿给了五十四万。老客和五十四万商量,说不过瘾,要打大一点,玩“拉耗子”。五十四万考虑了一下,约定三天后再联系定时间。相互一握手,散了。三天后,五十四万守约地请了京城豪赌的客人,他们是西城的爬爬、东城的刘进财、海淀的二春。东北老客也准时到达。五十四万亲自主刀发牌,约定赌局时间为两小时,不论胜负,收局。五十四万请各位验牌,无异议,很客气的东北老客先行切牌。桌面上,爬爬明面牌红桃K,梅花Q。刘进财:一对10。二春:方块A,方块3。东北老客:黑桃8和9。“一对说话。”刘进财:“五百。”三家全跟。第四张牌已发出:刘进财进10,爬爬进黑桃J,二春进方块2,东北老客退出。“三条10大,说话。”刘进财:“两千。”两家跟进。第五张牌推出,刘进财梅花4,二春改花色,爬爬进方块10。爬爬一看自己买两头,决定试一下,“四千。”刘进财面上很好。不信邪牌,跟进。实际上,爬爬知道自己的底牌是A,故意摆出赌两头的样子,引刘进财上钩,也断定他不是“分耗子”,果然,刘进财底牌不是4,而是方块6,钱推到爬爬前,继续开牌发牌。牌局进行至中间,东北老客用手中黑桃3、4、5、6,底牌梅花9,以六千元叫出,诈走了二春的三个3和一张方块Q,底牌红桃4的牌,赢面:二春的三千,爬爬的一千五和刘进财的一千元。之后,互有输赢,彼此差距不大。离牌局结束差二十八分的钟点,赌桌上出现了大赌注。爬爬:三个K,一张方块7,底牌方块2;二春:三个6,一张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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