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跟你干一个。”大熊顺下去一扎啤酒,然后又大大咧咧向外招手,外头的一帮人拥了进来。大熊指着兆龙:“这是我的新哥们儿,兆龙,兆龙!你们犯什么傻呀,灭毕老五的就是他,快叫大哥。”“大哥。”“大哥。”“大哥……”乱七八糟的哄叫声,几十口人乱哄哄的。兆龙站起来:“都是自己哥们儿,我请你们吃饭,酒管够。”“哟,牛。”“嘿,今儿捞上了。”“谢谢兆龙哥。”这帮子人坐了三个桌子。那边咋咋呼呼划着拳,打闹着,这边兆龙对大熊大炮说:“这事就这么着,一周后,把收集的信儿和踩的点都详细地汇总,咱们排出顺序开干。我还有点事,不陪二位了,对了……”兆龙一回头,“我还给二位哥哥上了一道菜,笑纳,别客气,都知根知底没娄子,敞开着耍。”不一会儿,迷糊领进两个花枝招展的女人,都二十开外,很风骚地扭着腰肢来到面前。兆龙对两个女人吩咐道:“这是我哥们儿,大熊大炮,你们姐们儿得摆到家。”“大熊哥,大炮哥。”嗲声嗲气的女人,手搭上两人的肩膀,弄得俩色鬼眉开眼笑,人也跟着贴了上去。在带着女人回去刷夜的路上,大熊对大炮说:“兆龙就是比咱们高一招,这样的朋友没跑。”
第二章第25节 从女人身上拿
大炮接上:“人是人精,人也仗义,就是别玩儿咱们,劲儿肯定是一齐使,但愿是好事。”“你别闹他妈的神经病呀。”大熊不耐厌地。“小心一点好。”大炮回了一句。西城二龙路新皮库胡同,浙江的倒爷范新正在租的房里批着货。范新在家乡有一个服装厂专门制作牛仔裤,然后贴上买来的名牌商标在北京批发,由于质量好价格低,销得挺好。今天批了不少,一数流水达一万八,洋洋得意正要出门去银行存款,进来六个人,用刮刀顶上了他。“哥们儿,交出来吧。”一个块大腰肥的汉子用刮刀敲了敲范新的“腰里横”,见范新护着它,一道白光闪过,范新捂着的双手,皮肉开裂,就跟割猪肉一样,血一下就溅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