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如此残忍的毒手,难道干警的命不值钱吗?还有那三个不肯逃跑的队员,他们又招谁惹谁了?五条人命呀,就这么让他们剥夺了,打死他们,罪该万死。”兆龙狠狠吸了一口烟,抬起头说:“监狱长,事情固然残酷,您理解错了,我在反思自己,父母含辛茹苦抚养成人,没等孝敬,就玩完了,这条路走得冤呀,不值,同时脑子也愚蠢到家了,换上我,支队长……”监狱长一乐:“换上你,就能跑得掉了?还能得不得了,你跑跑试试,我打折你的腿,还不到三个月了,净说浑话,凑什么热闹?”兆龙说:“得、得,发表言论也不行,其实呀,你琢磨这问题的关键还是在队长身上,稍微有些警惕性,也不可能大意失荆州。再说武警全是吃干饭的,看他天天练这练那,还搞什么防暴演习,全是摆设,让几个小贵钻了空子,干脆脱衣服回家得了。”董监赞同他的观点:“没错,这还说个像样的话,不过这回真有解甲归田的人,还得追究责任,殷兆龙,干我们这行的容易吗?”兆龙说:“干一行说一行,人比人得死,劳改队不出事那才怪呢,不过这次玩的有些大,出圈了,既可怜又可恨。”“回去嘴严点,别胡说八道。”“我知道,大可放心。”不知道中队哪根筋动了,竟然让川犯周得奇当了自由犯,在窑场打扫卫生。这家伙还有一年半刑期,一天到晚堆着笑脸,殷哥长,柴哥短,好不得意。可好景不长,刚干了半个月,就去菜地偷了些细菜,让白司务长抓了个现行。也许他倒霉,司务长要在平时挺开面儿的,尤其是自由犯都是混得好的,可偏偏今天让老婆骂了几句搓着火,川犯他又看不起,全赶到一块去了。将固得奇带到值班室,臭揍一顿,还要求关反省。中队领导又不敢得罪支队长的红人,既成事实,因为也不是什么原则上的事,象征性的关了三天,安慰了一下,又回到工作上,冤枉的他,最终酿成了大祸。反省号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