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晕,咱北京变化真够大的,已经认不出来,够眼花的。”坐在出租车上,费青青有意让司机在二环绕了一圈:高楼林立,道路宽广,人的衣着五颜六色,大商场外繁花似锦华丽多姿。兆龙看着街景:“北京整个换了样,真够繁荣,比那时候强百倍。”出租司机搭上腔:“大哥们,你们刚回来吧,听口气像吃了不少苦吧,我们家四爷也跟你们一样,发的青海,还有六年。你们是在……”都都说:“新疆,青海那边更苦,气候比新疆还恶劣,混的怎么样,兄弟?”司机说:“够呛,没混起来,干着活呢,他那人不是道上的,不入流,老实。”兆龙很机敏:“兄弟,行话知道不少呀,也玩?看着像漏网的鱼。”司机大笑:“哥哥好眼力,年轻时混蛋,现在收了,成家立业养家糊口。这年头世道也变了,抓钱是正科,以前没劲。我说的实话,不好听可实惠,别往心里去。”兆龙挺大度:“不会,听听讲挺新鲜,也挺在理,话糙理不糙。”到了目的地,一共是一百一十二,司机死活不收零头,让了半天也不行,只好给了一百车钱。费青青说:“这还成了金字招牌,行,还有点市场,玩闹不是瞎玩,还有人认。”都都说:“小弟妹,呆会儿咱们再给你上课,我们先洗澡,呆会儿见。”哈德门和都都穿着费青青给买的西服,打着领带,怎么都觉得不自然,脖子直直的,说话都不敢转弯,搞得费青青大笑。“弟妹,这衣服太贵了,小三千,有点太腐化,再说咱也不配,不够格呀。”“就是,兆龙别让弟妹破费,哥哥受不起,这得多大的人情。”哈德门也不安。费青青豪爽地说:“可别这么说,跟兆龙是过命的朋友,还在乎这点,一是现在钱毛,二是就得风风光光的,不能让人瞧不起,有兆龙的,就有你们哥儿俩的,是不是,兆龙?”兆龙赞许地拍拍她的手,夹卷了一份饼,喂到她的嘴里,作为奖赏。美得她更得意,知足满意地靠在他的肩上,享受着香甜的幸福。一套三居室收拾得干净整洁,近一百平米的面积,宽大的客厅令1985年入狱的他们,惊讶不已。费青青介绍着:“现在实行房产私人拥有,兆龙,产权证写的是你的名字,现在都是商品房,讲究大客厅、小居室。俩哥哥这也是你们的家,只不过晚上动静小点,如狼似虎,憋了十几年,已经失效了吧?”她一高兴,索性就放开了,都是患难之交,没什么顾忌的,终于盼来了这一天,不放纵说不过去,也对不起自己。都都说:“弟妹拿我们打镲,行,兆龙你可不许护着,大老伯子正当防卫。青青,晚上可得咬被角,否则,兆龙的几百个俯卧撑你真可打不住,慰劳国军,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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