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蟹,用葱和姜炒;生蚝嘛,油炸;带子呢,青菜炒。不够再要,快点呀,我们赶时间,谢谢。”兆龙说:“哎,我发现你有很多变化,嘴上不饶人不说,心也开始玩狠了。”易军不否认他的观点:“不是玩狠了,是我从心里就不服这口气,凭什么我们就要比别人低三等,这次叫你来,就是让你知道,咱们有多大的差距,想想弟兄们啃窝窝头、喝菜汤那个三孙子样,永远从我记忆中抹不掉。当然,当年没玩好,也赖自己年轻、幼稚,没能耐,可咱得自己长能耐,这年头,都认钱认人,要想成名立万没有财富打底,根本不可能。”兆龙十分理解:“我赞成你的观点,说得不见外。”易军精神十足:“我就爱听这话,气都是顺的。对了,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毛病呀?没有?没有怎么见着女人一点情绪都没有?真不是个爷们儿,还别说挺服你,越是这么痴情,女人越喜欢,其实,大可不必,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兆龙有些不自在:“你这王八蛋,偏让我跟你一样,纵欲过度要少活十年。”易军得意扬扬:“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及时行乐,乃大丈夫也,男人得有征服欲,今天晚上必须得疯狂一道。”兆龙说:“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强迫我做不想干的事。”易军说:“该为难的就得为难,反正呆会儿玩就得有个玩的样,别给咱北京人丢份。”酒足饭饱,哥儿俩来到了大都会夜总会,灯火通明、生意极佳,来客们尽情地投入,划拳赌酒,打情骂俏,佳丽陪伴左右,一派歌舞升平。兆龙还是头一次进入娱乐场所,看到此情此景,也不免心潮涌动。易军嘻嘻一笑,故意坐在散台上,吩咐妈咪:“要两位成熟一些、风骚一些的。我嘛要两位学生妹 。”说完,十分放肆地将一张黄牛塞到了妈咪的胸部,自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不一会儿,四位丽人出现在二人面前,满脸堆着灿烂的笑容,嗲声嗲气地:“先生晚上好,可以吗?”兆龙抬头望去:身高一米七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