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兆龙,你小子今天的收成请客啊,晚上咱再说,开你的批斗会。”兆龙抬头笑了笑:“就你话多,干活,干活。” 晚上收了摊,哥儿几个坐在酒桌上,都都抢先开口:“兄弟,出乎哥们儿的预料,是不是有什么想法,还是我们哥儿几个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尽管讲,说心里话,看到你今天这样,哥哥我心里不舒服,也怪我心粗,没做到家,我自罚三杯。”说完,一饮而尽,第二杯刚要倒,被兆龙拦住。“没别的意思。”兆龙挺坦然。哈德门追问:“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呀?”兆龙:“得,我实话实说,弄这个摊的意图,就是想弄明白一件事,走正道能不能挣钱?平民老百姓的日子我殷兆龙能不能过?我能不能不让青青整天价为我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当然,你们谁的事,我还是管,管到底,对不起各位哥们儿,我自罚。别拦,谁都别拦。”自己连喝九杯。易军也不甘示弱:“行,不说了,都在酒里。”其他的人也都同样的杯数。易军过去安慰抹眼泪的费青青:“嫂子,感动吧,我们哥们儿多棒,我要是个女的也得掉眼泪,真正的男子汉大豆腐。”兆龙给了他一拳。“嫂子,放心,我们这帮死党,谁都不会往火坑里推人,相反的,圈里的生活别的没学会,只学会了像狐狸一样的狡猾、猎人般的机敏,兄弟敢拍这胸脯,子弹冲兆龙打过来,我会拿手将它挡回去。”费青青破涕为笑:“瞧把你能的,我说不干,你偏要干,真怕伤了你们的和气,患难一场的情义不容易呀。”哈德门说:“弟妹,心放宽,什么时候,包括里头,我们六个人绝对是同上同下,你对我兄弟如此重情重义,哥哥敬你。”气氛很快活跃起来。易军对兆龙讲:“有两件事……”同往常一样,全国各地的菜农以及长途贩运者将新鲜的菜拉进市场进行交易,已经在进京路口截住的菜被都都他们买断,让外地司机开进市场。虽然天还没亮,市场内已热闹非凡,过秤的、收钱的、抬货的,忙个不停,都都和哈德门刚从驾驶楼跳下来,已经被七八个河南人围住:“伙计,什么价?我全收了。”都都故意将北京话发挥得显露极点,而且出口伤人:“你算哪棵葱呀?这是北京的地盘,哪轮得上你过来侃价?”长着斗鸡眼的河南人也不甘示弱:“哥们儿,别话太大,没有我们开口,没人敢买你的菜,不信你就试试?”哈德门不信个邪:“操,没你地球还不转了,拍唬谁呢!”激将法使有人沉不住气了:“哎,别骂人行不行?北京人就牛×呀,嘴里放干净些,小心挨揍,不痛快你说句话。”一下子围上二十多人。都都一点怵的感觉都没有:“这样吧,这是挣钱的地方,你们有多少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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