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整,这家伙鸡贼到什么程度,都什么年代,怕露富,夜里吃独食。”这一说,倒真吊足了易军的胃口,更愿意接受挑战。“这家伙总得有怕,不可能十全十美。”“有,出了名的怕老婆,在乡党委会上,竟公然给老婆跪下求饶,没一点老爷们儿样,还有他老婆运动员出身,惟一的嗜好是开车,公车成了她的私人财产,一摸方向盘比见她爸还亲,爱车如命。”易军有了主张,吩咐黑头他们依计行事,只两天,他便见到了北京城玩“碰瓷”最好的郝立柱,开门见山:“做,一定要天衣无缝,要真流血,死人必须逼真,守口如瓶,如果有半点泄漏,自己找坑去,代价四十万,替死鬼好找,钱你也能挣下。这件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知道了别无选择。”郝立柱心知肚明,这贼船上了已经下不来了,只得照做。乡长刘宝贵的老婆刁悦遇到真正的车祸,而郝立柱就是肇事者,一个大活人死掉,面临着坐牢不可抗拒的事实,易军以死者亲戚的身份与刁悦谈条件:地皮和坐牢由她挑。在强逼淫威下,易军他们如愿以偿得到珍贵的地皮,与此同时,易军并没有放弃贩毒的生意,反而越滚越大。再谨慎也有风声传出,“飞碟”的落网,如此干净利落不留后遗症,毒品的量逐渐加大,“飞碟”满世界抛货,引起警方的高度重视,而狡猾的易军又将自己处于静止状态,切断与“飞碟”的一切联系,他又侥幸躲避了打击。他刚春风得意之时,正准备落实资金,烦心的事找上门来,也赖哈德门和都都贪玩,死活接易军去泡歌厅。他意外地发现欧阳可心当了坐台小姐,看着她被男人搂在怀里的场面,他火冒三丈,怒发冲冠,热血一个劲地往头上涌,抄起酒瓶将男人打翻,半截的酒瓶带着锋利的碴子插在骚男人的脸上,他一把拽过欧阳可心就往外走。“你说,是报复我,还是缺钱花?”“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这不是好人呆的地,你会学坏的。”“既然不是好地,你来什么?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易军脸已经变成酱紫色:“我已经受到惩罚,这辈子不够,下辈子继续偿还,我自作自受。别去,行吗?祖宗。”“我不愿意见到你。”“可以,我走,但要告诉你,如果你再去,下一个目标必死无疑,不信,你可以试一试。”他转身离去,见到兆龙二话不说一把拉过来,“哥们儿,有人招我,有人招我,有人招我!”声音一声高过一声,随后将自己锁在房子里。兆龙问清原委,立马翻脸:“两位哥哥,这是第一次,我不想说什么,怎么做,你们知道,他疯,你们没疯,少些是非,成吗?”都都和哈德门头一次听兆龙说这么重的话,也意识到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