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我看到了冷酷与无情。”“没那么严重吧?瞧你说得那么恐怖,我真是那么可恶?”“哥哥,我是女人,也是律师,无论从生理现象还是职业敏感来看,你离我们越来越远。如果现在回头,也许还来得及,再不收手,后果不堪设想。妹妹现在的一切,都是你给的,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活着有什么意思。”随着话往外说,热泪也夺眶而出。易军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泪,手忙脚乱地拿出自己的真丝手帕:“别价,可真别价,咱们司马妹妹女中精品,风华正茂,我半大老头子,可受不起。”一句话止住了司马怡的啼哭:“半大老头子,亏你说得出口,你才多大呀?正是男人黄金年龄,哥,你真的很男人,我为你自豪,但是……”“你听到什么谣传,这么沉不住气?”司马怡正色地说:“哥,请你别忘记我的职业,周围的氛围,小妹的同学遍布公检法,你还觉得你自己感觉特好是不是?瞧瞧你结交的人,除了殷兆龙值得一交,剩下的全挂相,模样罪。”“别犯职业病行不行?”“柴昆的事一出,我替你们感到可怜,其他的没有任何同情。哥,你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每天都在干些什么?你还想干出更出圈的事吗?难道,坐牢有瘾?别跟我嬉皮笑脸的,真不知道你哪根筋有毛病,这么精明强干的人,竟然一天到晚满脑子歪门邪道。缺钱是怎么着?告诉你,今天你不说清楚,别想从这出去,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哼。”易军真是没辙:“这世界上,有两个人可以跟我这样说话,你,殷兆龙。”“你以为你是谁呀?别把自己抬得那么高。当心,爬得越高,摔得越狠。”“不是,你这孩子现在怎么狠呆呆的?哥跟你有多大的阶级仇恨呀?有什么事可以摆到桌面上,哥不是不讲理的人,更何况你是谁?我的宝贝妹妹。”“少拿话甜和人,只怕,你那些脏事不敢摆到桌面了,怎么不说话,心虚了?”“犯职业病,回你的办公室犯去,到法庭上跟你的委托人、辩护对手讲去,有这么跟你大哥说话的吗?”易军想拍唬她。司马怡还真不买他的账:“你配吗?让你做人你不做,整天跟魔鬼打交道。你要对你的行为负责任,带着明白装糊涂,什么不知道呀你,顽固不化,罪大恶极,无可救药,不可理喻。”“对,接着说,拿成语词典来,恨我不死是吗?死丫头,给哥开上批斗会了。”“难道不应该吗?你做的,已经越格了,我是你妹,不会害你,反而要全力以赴帮助你,即使砸了我的饭碗,我也要保护你不要受到伤害。没有你,我会很痛心很痛苦的,你明白吗?”“这几句话倒算是人话,听着顺耳。”易军嘴上还硬,但心里着实热了一把,比自己又挣了个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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