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哥们儿没有二心,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咱哥儿俩得有一个好好地活着,我是不可救药了,一生一死。哥们儿自觉,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圈里这么多年,你怎么也这么不成熟,问多了劳心,早晚有一天,我自会对你有所交待。”“兄弟,还来得及,只要我殷兆龙在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碰你。”“晚了,已经晚了,有你这句话,死也瞑目,兆龙这条路是我自愿的。”“没人敢逼你。”“确实没有,但我乐意,也想跟你们风风光光、踏踏实实地过好日子,可没这个福气,这就是命,你不认还不行,骂也好,打也好,根本无法挽回,任凭谁也救不了我,有一天就多活一天。”“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擅自行事,不服气的,我殷兆龙陪着。”“你说这话我信,可以不出去,可以不做事,但有人会找到我的,清算这笔账,它的威力谁也挡不住。真的,不是吓唬你们,兆龙,哥们儿没白结交你,心满意足。问你一句,会跟我易军动手吗?”“不好说。”
第五章第211节 把嘴唇咬破
“怎么讲?”“我就不信,你不能回心转意,假若能让我换回你,心甘情愿,我们是过命的哥们儿,假如,那一天证实没有像你所说的那么严重,动手不可避免。”易军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保重。”他根本不考虑任何后果,走出门去。兆龙望着他的背影,心情格外地沉重,他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上心对他负责任,自己对不起易军。费青青关切地问:“兆龙,是不是说话太重,太刺激他?不要太自责,有些事情不是人自己所能掌握的,也许,对于他本人而言,可能是对的。”哈德门说:“路是一样的路,走的方法因人而异,太多的勉强,也不切合实际。现在我们做的是,竭尽全力,能帮的一定要帮,只能如此。”兆龙把自己的嘴唇深深地咬破,易军的糊涂,让他不得其解,惋惜加痛惜,苦思苦想,他想起了一个人,是惟一解救易军的希望。假如兆龙当时多想一步,算计到易军身上带有枪支,强行收下,完全可以避免一场罪恶,愤怒的他大意了。一个跟易军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情,让他遇上:二男一女在清静的马路边争吵撕扯着。“庆子,你是人吗?”“你还别装大个的,小慧人就在这儿,她一句话,让你走还别费话,让我走决不含糊。”“有你这样的吗?打小的发小,你竟抄我的后路,损不损呀你,你们家缺了八辈子德。”“你还别这个那个,你问问她本人,是我犯贱,还是她想往里钻。再者说了,我能给小慧带来安全,你做得到吗?你都掉到钱眼里去了。钱比人亲,真没想到,你会变得这样,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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