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淳突然大笑,凌羽也跟着大笑。突然,枫岸截住笑声,收敛起表情。可怜凌羽今天惨遭折磨一天,脑袋浑浑噩噩的,早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哪还有多余的精力随着枫岸淳玩收发自如的游戏。所以,在淳凝固表情的刹那,她勉强止住笑声,却怎么也收不住笑容——只好卡于半笑半僵的状态,任枫岸淳真正控制不住地大笑出声。
“你好没同情心!”凌羽的表情更苦了!
“同情心?”枫岸淳没好气地冷哼,“听完你的报告后,再旺盛的同情心也被浇灭了。”
“那还能怎么办?硬的,软的,软硬兼施的法子都用上了,怎奈人家不上钩,难道真杀了他不成?”凌羽趴上桌子哀叫,“再说了,杜霆钧毕竟只是个财务经理而已!若总裁说了不付钱,他天大的本事也不能越权呀!”
“你在替他解释?”枫岸淳托着下巴,半眯眼眸。
“我在替自己开脱!”凌羽翻白眼,“而且,硬是逼他还钱,会不会太不近人情?”
“噢——我明白了!”枫岸冷冷地勾勒起唇角,“你的同情心全跑他那里去了。难怪极缺同情,需要从我处博回呢。”
“不是——”凌羽急辩,怎奈淳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为什么会这样?似乎不久前的你还将他恨之入骨的嘛!有什么原因?让我猜猜。”枫岸摸着下巴,“因为他替你修理了汽车,还替你付了修车费用?”
“咦?”凌羽灵敏地捕捉到一句,“修车费用不应该是公费报销的吗?”
“报销?你还敢开口?”枫岸用笔尖敲桌沿,表情冷然,“剧务费未讨回半分,我要拿什么报给你?”
不知为什么,英俊优雅的枫岸淳一旦冷下表情时,身体会随之释放出一种嗜血的森冷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淳,你这叫过河拆桥。”凌羽现在就有些轻颤。
“小姐!”枫岸淳提醒,“我还没过河!等我有幸过河后,再考虑拆不拆桥!好了,出去!别影响我工作。”
“那现在我该怎么办?”在枫岸淳拎起她以前大叫一声。
“你嘛——就先站在桥中央,让冷风吹醒脑袋,再决定要怎么做!”枫岸淳推她出门口,“反正,答应了的事就得遵守诺言!我相信你的信誉。至于修车费用——我当然不会这么没良心。但现在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你暂先跟杜霆钧商量一下,看怎样解决较妥当。拜托!”
“我跟他商量?跟杜霆钧?”凌羽费力抵住欲合的门,迫问:“喂!喂!要怎么商量?”
“不用我教,你自有办法。”凉凉的声音从门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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