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回了原形,她嚅嚅低语道:“呃,钱——噢?”
“对!钱!钱!”枫岸淳点头不止,变脸比变天还快。长手一伸,到她面前,“钱呢?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你毕竟仍是个女孩子嘛,放太多钱在身上会很危险的,是不是?不如直接交去财务部存银行比较安全!”
“嗯!对!呵呵!”凌羽讪讪地笑,“道理是有道理,不过……”
“就是说啊——咦?不过?还有不过?不过什么?”一连串带问号的问题,枫岸淳的眸子不由地半眯起来,连原本已伸到凌羽面前的手也似乎突然短了半截,脸部表情又开始转变——由晴转阴!
“钱……没有……”凌羽结巴着,还来不及硬逼着自己吐出解释词,“嗖”的一下,一股十级强台风由脚直刮向脑门,冲击得一头亮丽短发险些变成当今最流行的风梨头。
“什么?没有?什么意思?”枫岸淳充分利用自己身长、腿长的优势,越界贴上凌羽的脸。他的眼眸如放大镜似的在凌羽皮肤上搜寻,欲分解其每一个毛细血管。
“社长大人!你的姿势——”天!枫岸淳几乎快攀登上桌面了;而她,也好辛苦——尽力向后仰、仰、仰!身子都快与地面成三十五度角了。能与帅哥近距离接触,她是不介意啦。可是,在这种状况下,她又何来心情体悦这份荣幸?
“别打岔!钱没拿回来,注意形象有什么用?迟早——迟早枫堤的全体社员跟着我喝西北风!”枫岸淳很想横眉冷对,但想掩饰的悲痛全由微红的鼻尖泄露了玄机,“我——我是枫堤的罪人!”
呜……向来坚强的社长,竟在她的面前展露情绪,表现了脆弱的一面?他多么信任她啊!而她却在他最困难的时刻,为了微不足道的私利而懦弱地想割舍。欠了杜霆钧的人情又怎样?这是她与他之间的私人恩怨,怎能为了这些而公私混淆了呢?
“枫岸!”凌羽泪眼汪汪,正好应了枫岸淳的景。
“不要再说了!”枫岸淳叹息着退回原位,埋进转椅,用手掌掩藏起脸部表情,“我知道,这件事不能怪你,你已经尽力了。我与圣博的恩怨,本就是我的过错。我不该将压力全部推卸给你,更不该将希望全数寄托在你的身上。对不起,凌羽!是我没用!”
“枫岸,什么叫不该把希望全数寄托在我的身上?你怀疑我的能力,是不是?”这些话不说还好,一说,分明就戳中了凌羽的弱点嘛。凌羽跳脚,压根忘了来枫岸淳办公室的目的,“喂!你给我说清楚,枫岸!”
“凌羽,别太介意了!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枫岸淳摇头,埋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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