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的门卫从窗户里探出头来问他:有事吗,想找哪一位?
俺想打听一下刚才进去的那个女孩在这里是干什么工作的。
她是我们厂的职工,你是她什么人?
呃。他撒了个谎说:我是他的老乡,想找她借点钱花花。
那个豁嘴妮子是新来的在仓库做搬运工,长的可真马虎,你和她做老乡我就觉得丢人,我们经理原本不打算要她的,可她死皮赖脸跪着求着要留下来,她挣的都是血汗钱,你不是要她的命吗?
田忠义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缺德,碍你什么事。
他转身走了。
事情的真相犹如一个晴天霹雳,霹的他喘不过气,仿佛进入一个十八层的冰窟之中。自己怎么会这么粗心,其实自己很早就注意到她的变化,为什么不早些来呢?转念一想,即使早来阻止,恐怕也会伤及到他的自尊心,真是前后为难。
黎明的曙色驱赶了黑暗,大地又开始活起来。晨练的,上早班的,摆小摊的倒也热闹。田忠义最喜欢的就是大自然的风景。在他还很风光的时候,一有空儿就带个相机或回归大自然或外出旅游,拍摄让人感动的一瞬间。特别是太阳初生的那一刻,他觉得是什么也比不上的,美丽的几乎叫人眩晕。这会儿,太阳又露出粉红色的小脸,他却是无心顾及,心里乱如牛毛,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他就那么忐忑不安的迈着步子。
恍惚中,他的脚下好像被什么绊倒,软绵绵的,惊觉的低头看。面前趴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的书包还在肩膀上背着,此刻大概失去了知觉。
田忠义先是吃了一惊,随即左右环视一番,大着嗓门喊道:谁家的孩子?这是谁家的孩子?
没有人响应,而在他的身边根本就没有人。前边的道路已被警示牌拦腰截断,像是要进行施工。
他蹲下来轻轻地翻着他的身体,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可是好端端的又怎么会躺倒在这儿。更令他疑惑的是男孩的手蜷缩着摸着肚子。莫不是突然犯了什么病或者干脆是被人抛弃的。后者的可能性不大,男孩长的乖巧可爱,衣衫整洁,肯定是犯了急性病。他没有多想抱起男孩就急匆匆地往附近的卫校附属医院跑去。
半个小时,男孩从抢救室推出来。
他已经醒了,看不到自己的亲人一脸委屈的泪花,他被送到一间婴儿病房,挂上了吊针。
守侯在一旁的田忠义这才慌着上前询问:医生,这孩子是怎么晕倒的?
怎么会是晕倒的!他这是心脏病发作,是先天性的。不过已经脱离了危险。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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