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是在凌晨两点。
在门口,她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夜梦中的杨仁德恍惚听到敲门声,急忙跑出来开门。
噢!你就是秋萍?放假了吗?这是你房间的钥匙。
你是?她惶惑的,愣愣地看他。
杨仁德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扣子给记反了,显得较为狼狈,忙不跌地想着要自我介绍一下:呃,我叫杨仁德,你老爸的朋友。替她打开了房门。
嗯,你就是杨叔叔,爸爸的信中经常提及你,说你们处的很好,还帮了他不少的忙,这条香烟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物。
肚子饿吗?深更半夜的有没有结伴而行。
秋萍只顾着四下里张望,忘记了回答。
灯光昏暗,满屋子散落着许多灰尘,秋萍顿时变的急促不安起来,她的心里已经有种不祥的预感,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口吃了。
杨叔,我爸去哪里了,他走了多久?
杨仁德故作镇定的回答:他出差去了,不过才几天的时间。
这不可能的,你分明是在欺骗我。
秋萍紧紧地盯着他:我爸爸虽然不修边幅,但他绝对是个爱干净的人,你瞧,房顶上结出许多的蜘蛛网,我爸爸肯定有一段时间没有住了?
杨仁德朝房顶上凝望,蜘蛛网布满整个房子的角落,有几只硕大的黑蜘蛛不时的荡来荡去,还有灰尘纷纷下落。已经四个多月,他从未走进去打扫一回,不由的为自己的疏忽自责起来,为什么不进去整理整理,自己只想着要保持房间的一切原封不动,未曾考虑过这些。
你告诉我,我爸到底去了哪里了?
秋萍抓住他的胳膊用力地摇着,喊着,一会儿又用自己的手打自己的脸。
他被秋萍的举止吓的没了主意,无奈的摇头嘟哝着:田哥,小弟实在是无能为力,对你不住了。
快,快说呀!秋萍失声地喊:求求你了。
杨仁德深沉的说“你一定要有思想准备,你爸他在第一监狱里,可是他并没有犯过错误,只是误会,是可恶的权力惹的祸,没有犯罪,没有开庭,没有审判,就无缘无故的被判了刑。
她直觉得眼前一黑,头脑昏沉无力。他怔住了,扶住桌子,许久才慢慢地说: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
杨仁德扶着她坐下来,耐心的给她讲述事情的经过。
夏季的夜空很是短暂,天一眨眼的工夫就大亮了。
一大早,秋萍简单的收拾一番,提着一包东西就去监狱了。
杨仁德要陪伴她一块去的,可是她坚决不同意,说她想单独见见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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