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想挤出几句安慰话,无奈脑筋却浆糊糊,挤不出一个字。
「你已经探望过我了,也知道我的伤势无大碍,现在,你可以走了,请恕我无法下床送你出去。」他板起寒冰脸下逐客令。
「阿彻,你不要急著赶我走,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好不好?」她软言软语,刻意放低身段。
「我不需要,也不稀罕你陪我可怜我同情我!滚!马上滚离我的视线!」他像只暴怒的狮子般狠狠瞪著她。
「你叫我滚,我偏不滚!偏要坐在你床前照顾你!」他粗暴的言词激发她的斗志,她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存心要跟他作对似,拉了张椅子,好整以暇坐下来,高高翘起下巴说:
「有本事的话,你就下床轰我,不然,就得忍受我照顾你。」她发觉时光似乎倒回两人初相遇时针锋相对的情况。
「你……可恶!你明明看见我的左腿从膝盖以下全打上石膏,无法动弹……」
「知道自己无法动弹,就乖乖躺在病床上,当个安分守己的病人。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她晃著玻璃水杯问。
「不渴。」他索性拿起搁在枕边的卷宗打开来。
「贵集团未免太没人性啦!你都受伤住院了,还送公文来给你批阅?」她一把抢走他手上的卷宗。
「请问,你是好心来照顾我,还是故意跑来跟我唱反调?唉!」他有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无奈感。
「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就算你在公司,也早就下班了。」
「可是整天躺在床上,我又闷又无聊。」
「闷?无聊?你可以跟我说说话解解闷,就不会觉得无聊啦。」她冲著他甜笑。
「只可惜我跟你无话可说。」他臭著脸垮下嘴角。
「那就静静听我说……」
「你有什么话统统打包起来带回去说给樱赤听。」他毫不领情。
「刚才我跟樱赤去吃法式熏鲑鱼……」他不想听,她就偏要说给他听。
「接下来,你是不是打算把你跟樱赤享用法式熏鲑鱼时的谈话,重复说一遍给我听?」
「你怎么知道我正有此意?」
「汪芮琦!你不要叹人太甚!没错!这会儿,我是动弹不得,无法下床拎著你的衣领把你扔出去,不过,我可以按铃叫护士进来赶走你。」他的脸已经黑到快爆掉。
「我相信你不会这样对待我。」她老神在在,因为她算准了他若想这么做,早就做了,何必等到现在。
「你……算了,我要睡了。」好男不与女斗,赶不走她,乾脆闭上眼睛假寐,图个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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