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艺术学院的学生都是这样吧,这年头的艺术家不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男不男女不女的就是落后,落后就要挨打,伟大的毛主席都这么说了。还有什么人体艺术,后现代主义,为艺术而献身,这样的东西都如雨后春笋一般搞得“普通人”应接不暇,说穿了还不是打着艺术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
她一直相信艺术是洁净的,就像山涧吹来的一阵暖暖的风,带着早春的湿润越过广袤的田野,花朵开裂出淡香。这便是艺术的香,它缓缓的渗进绵薄的呼吸里。
“好画!”一个男人站在一幅图画前面说,他好像站在这里半天了。
相思转过身来,也和他一起看着那幅画,名叫《那天》,那是一幅水彩画,画的是一个小山坡,山坡上长着稀疏的高草,在倾斜的暖橘色的太阳光里显得毛茸茸的,也显得孤寂而安静,远处是模糊的山村,和纵横交错的麦田,太阳在村庄背后的小山上,一小个。相思一看,感觉这幅画是那么熟悉,就像她的家乡,这个感觉猛地攫住了她的心。
这时候主办画展的那些青年画家走过来,问问这个始终盯着这幅画看着的男人,笑嘻嘻的问:“先生是喜欢这张画吗?”
“喜欢!”他点头,摸着下巴,“越看越喜欢!”
那人更来劲了,连忙说:“你可真是好眼光,这幅画是我们社里的头牌——”
“不过——”男人好像没有听到那人说话一样,自顾自的说着:“不过似乎还缺少点什么!感觉——”
那人敛住脸上的笑,尴尬的问:“有吗?”
“我知道缺少什么!”相思积极的喊出声来。
大家都把目光齐刷刷的投向她,这个爱出风头又大言不惭的黄毛丫头。
“你知道?”那男人惊讶的问。
她也不废话,竟然把背后的背包甩到面前来,从里面掏出画笔和颜料铺到地上,再把面前这幅画三两下就拆开了用现场的画架支起来,她握着画笔看一看围观的人,竟然跑去向其中一个男孩子借了一瓶矿泉水,就开始用调色板调起颜色来了。
那人急得团团转,求爹爹告奶奶的央求着:“喂喂,喂喂,小姐你千万别乱搞这张画,会出人命的!”他就差没给她跪下来了,如果眼前是个男孩子他早二话不说拎起她就扔出去了,可她偏偏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天真纯善,笑得温暖迷人的小姑娘啊!“小姐,这画的主人一会儿就来了,他会把你,把你——”
“怎么样?”相思已经在画上动笔了,头也不抬的问。
“把你——”那人贴到相思的耳跟前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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