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重新回到十月吧。在十月三号的中午,任泽进来了,问:“你学费交了吗?”
“没!”我回答说。
“知道学校通知了吗?”
“知道了!”学校的通知是在十月四号必须交了学费,否则的话取消学籍。自从校领导换届之后,学校的通知往往喜欢用这样的语言:否则……,格杀勿论罢了。我叹了口气,说:“现在真的不想给它弄钱,没心情!”
“谁想交啊,不是没办法了吗?我要赶快找钱去!”任泽说完,准备往外走。
“能找下吗?”我问。
“应该差不多吧!”
“还差多少?”
“五百!”
我打开抽屉,取了五百元给了他,说:“你先交吧!”
“那你呢?”
我笑了笑,说:“我就不用管了,陈杰拿了我一千,马上肯定弄不上,先交上一半就可以了。存折上还有一千八,没什么问题的。”
“那样行不行啊?”任泽有点担心地问。
“怎么不行?又不是不给它交,只是马上没钱了还怎么了?高兴开除就开除去,谁怕谁啊!反正现在也是不想上了!”
学费,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可是还是要交的。下午去办缓交申请,经过相当麻烦的事情终于办完了回来,却发现把钥匙锁到宿舍去了,于是到教室找到范增益要了钥匙。
找存折的时候却发现存折怎么也找不到,我把所有的东西都翻了一下,把床拉开看了一下,结果没有找到。存折能到哪去了呢?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竟然找不到了!我心开始有点焦急了,把最近看的书一本一本地翻着,想着存折能到那去呢?会不会丢了?不可能吧?在这个时候还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一想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都有点颤抖。
会到哪去呢?我思索着。当翻到《资治通鉴》第三本时,不禁笑了,因为第三本我还没看呢。怎么找呢?我在大脑中搜索起全部关于存折的记忆。在感觉中似乎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它了,在什么时候是最后一次见到它呢?我慢慢回忆,把大脑中关于存折的记忆都在大脑中闪过。最后一次,应该是那一次,陈杰说:“你把存折当到桌子上就不怕有人偷吗?”我把存折打开让他看了一下,说:“上面只有十五块八,别人要拿肯定要先看一下,没有钱他拿做什么呢?况且,他们也不知道密码!”钱是让陈杰存的,陈杰直接把钱存在了银行卡上,没有在存折上记录,因为我那个时候要上课,陈杰刚好来了就让他去市里面存了。我说完话,然后把存折往上一扔,刚好落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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