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了,”孟雪同情的声音,“孤身一个人带个孩子求学,不容易,付出也太大了!”
谁知,涂颖祎眼圈红润。孟雪忙转换话题道:“我刚才看到商欣怡了,她的公司不在这里了,你知道她的那个洋打工仔James到哪里去了?回美国了吗?”
“没有!”涂颖祎说,“在我们学校外语系任教呢。”
“哦,”孟雪说,“James可是纯种的美国人,英语口语一定很好,去参加国际学术会议,会议要求用英语作报告。我还得练习口语,我想去听James的课呢!”
“我去过了,”涂颖祎说,“上一次他讲了一课,不知道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为什么?”
“James asked the students:What is your the most love and the most hate?One student said:money。James said:Women。 James also said:Money=women=evil。(吉姆斯问学生:什么是你最爱最恨的?一个学生回答:钱。吉姆斯说:女人。吉姆斯还说:钱等于女人等于邪恶。)”
孟雪听后哈哈大笑,眼角忽然看到杨博士和商欣怡从门口走过,她告诉涂颖祎说,“杨博士要和商欣怡结婚了!”
“哦?”涂颖祎诧异地问,而后说,“到底还是结婚了,一个未婚的男人和一个离婚的女人……唉,结婚,离婚,离婚,结婚,当是小孩子过家家啊?我当初真不该结婚!这辈子再也不想结婚!”
到后来的声音抽泣中带着愤恨,仿佛湍急的水中插了把尖刀。
“别!”孟雪道,“还是自己把自己当成完全的自己吧!婚姻好比轮胎和轴承,配合得好,跑得又顺又快,配合不好,那就是阻碍了。”
孟雪也大叹了口气,俨然和涂颖祎同遭磨难,竞赛着心灵的创伤似的。其实并不虚假,孟雪一想到和陈忱的斗嘴,就心灰意冷,心底直叹,巴不得陈忱找个小姘头,占用了他所有的时间而不来干涉她的追求和自由!
“说实在的,”孟雪对着涂颖祎说,“我还很羡慕你呢!”
对孟雪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涂颖祎大吃一惊,眼镜虽没跌落,手中的笔却掉在地上。
“我有什么好羡慕的?”她仔细端详孟雪的脸,目光恨不能考古一样,把孟雪的大脑挖掘出来看看,“你都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
糟了!涂颖祎已经到了这样神经质的地步!肯定怀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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