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到了她的房子里,
好像忘记我还生活在现实中,给完她房钱,我就剩下几百块了。有一天妈妈打电话说家里拆迁,买房需再加二十万。我没办法,给静竹说想借她二十万。
她很快赶来,一见面就紧紧抱住我,“紫东,你真傻,真傻,真是个傻孩子,我不值的你这样,你想让我内疚一辈子吗。”她哭的一塌糊涂,我那颗伤痕累累的心碎了一地。临走时,她给了我一百万。
春节前的一天,她发来短信:我明天结婚,在亮马河大厦。
那天,北京下了一场大雪,我像一个行尸走肉一样开着车乱逛,却不知不觉走向亮马河大厦,快到大厦时,前面车堵的厉害,我把车放在停车场步行,纷纷扬扬的大雪把我变成了一个雪人。我仿佛看见wl穿着婚纱向我走来,圣洁如奥黛莉·赫本,美丽如葛泰丽·佳宝,优雅如英格丽·鲍曼。不知是泪水还是大雪,我的眼前一阵模糊。亲爱的朋友,如果你在公元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八日在亮马河边上见到一身影削瘦,神情落寞的年青人在大雪中踯躅前行,那就是我。
一夜冷风吹 露珠草上凝
天地无语 悄悄春发生 春发生
一生之水一滴露 何处觅芳踪
身也飘零 心也飘零 飘零
夜夜盼天亮 又怕朝日升
千年相逢 转身离别中
滚滚红尘来复去 只见日月明
爱也是痛 恨也是痛
相识在远方 相思在黎明
芳草连天 尘埃终落定
绵绵岁月堆尘土 女儿水做成
来也晶莹 去也晶莹
人醉了 梦醒了 人醒了 梦碎了
天已亮 人已去 泪已干 风已静
一滴朝露 一滴朝露
一点红
(四)卑鄙
“江东子弟多禽兽,卷土重来未可知!”
我相信,凭我的手段让静竹死心塌地的回到我身边,应该不是太难的事,但一想到老人家那泪流满面的脸,我又于心不忍。
静竹结婚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开始考虑一个问题:我为什么对她这个类型的女人如此依恋。这里不得不说说我的家庭。
我的父母都是从事艺术教育的,父亲有着浓厚的上海“小开”习气,喜欢吟风弄月。母亲是个典型的“小资”。我不太喜欢父母的生活方式。上初中时家里请了个保姆,是上海本市的下岗工人,形象酷似当下热播的电视剧《双面胶》里的“阿蔡”,我有点莫名其妙的喜欢她,而不喜欢细胳膊细腿的妈妈,这当然是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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