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不到一分钟我就完了。她的兴趣刚刚起来,嘴里刚出声,就像被掐断电源一样停祝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她居高临下对我喊,已经气急败坏了。
我是男人,可是男人也有不想干的时候。
你是什么时候都不想干。我已经一周没来你这里了,你还好是这个鸟样子。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
我靠,你胡说什么,我有别的女人也干不动了。
哼,说明你还是想干别的女人。今天晚上你得跟我说清楚,到底有没别的女人。
我有别的女人还会来找你!我发怒了,说了句心里话。
我的话刚出口,就知道她会哇哇痛哭了,她的招数我一清二楚。果然,她毫无创意地张嘴就哭,只是我没想到她会一边哭一边打我,下手还狠,蓬蓬,我的胸口已经中了两招。这样打下去非死不可,我翻身坐起,用背部承受她的招数。
你这个流氓,我什么都给你了原来你就是想玩玩我,我要你死,我要你赔我!
她连哭带骂,脸上泪水纵横交错,好象还有鼻涕,霎那间我觉得她有一种无以复加的丑。那种丑不是野猪河马的丑,而是一种气质上的丑,丑到让你的灵魂也觉得恶心。我突然悲哀起来,想呕吐,我不由自主地跑进厕所,插上插销。我看到马桶里清澈的水,水里有我淡淡的影子,我松了口气。我用指头抠了抠喉咙,想吐出点什么,除了哦哦的声音外,根本没有东西。我只好坐在马桶上,等待着能拉一点什么出来。
她在外头擂厕所的门,说你给我出来,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不是想耍我,我要跟你拼了,我要你死得很难看,你这狗娘养的!
我听见一阵更大的敲门声,是客厅的门。我马上想到是治安警察之类的,一紧张,就拉下一团东西。那团东西掉进马桶里,水花溅在屁股上,凉飕飕的。她的敲门声被外面的敲门声镇住了,我说你去看看是谁在敲门。
我蹲在马桶上,拉的欲望更加强烈,但实际上没什么东西可拉。很多年前我的胃就不好,先是导致胃口不好,挑食,后来就拉不好,随着肾功能的逐渐败坏,排泄质量每况愈下。比如说,明明觉得想拉,但蹲下去,又没东西了。明明不是排泄的时间,但碰上着急的事情,比如赶火车什么的,一紧张,就想拉了。后来,我在厕所里装了电话,很多要紧的事情基本上是在马桶上谈成的。
我听见她出去开门的声音,说了几句话,嗓门就粗了,好象吵起来了。我揩了屁股出来,原来敲门的是隔壁的老头。他见了我像见到救星,说,你看你看,你才出来,现在是几点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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