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做错了,我只感觉到一件不寻常的事正在发生。
我真的不想活了,你救我一百遍也没用的,我一定会跳的,你这个骗子。
她的喊叫让我绝望。一个美得无可挑剔的女孩就这样报废了,残酷摆在面前,你不能不佩服那只玩弄生活的公平的手。我压抑住自己的心跳,哄她,把她哄到一辆出租车上,往刘德华家开。一进家门口,我就把刘德华叫到卫生间说,刘畅有神经病,你快送她去医院。
你怎么知道?你怎么会跟她在一起?
你先别问了,我说,快送她到精神卫生医院吧。要看住她,小心她会跳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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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现在,我依然喜欢刘畅,喜欢她的肉体。和邓丽丽做爱时,她喜欢把台灯打开,我坚决要在黑暗中做,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把她当成刘畅。有时候我嘴里喊刘畅刘畅,邓丽丽说你叫什么,我说刘畅刘畅刘畅。她说刘畅是谁,我说不是谁,是要做得流畅一点。这样做对邓丽丽确实有点残忍,但我无法抵制把她想象成刘畅的那种快感。在床上,肉体绝对是第一要素,我无法理解人们歌颂那种和有学问的丑女人的爱情,歌颂不好色好才华的品行。难道他们喜欢和学问做爱?不考虑这些了,也许那些有学问情结的是做得很爽。我只是说,一个有抑郁症的女孩,她的肉体还是很有魅力的。
偶尔在路上碰到长得相似的,也会使我想起刘畅,既而想起刘德华。这说明我是个牵肠挂肚的人。我很早就知道自己是个拖泥带水的人,想戒掉这些坏毛病,变得大刀阔斧一点,没戏。我离开福州时就想彻底忘掉刘德华和刘畅,一个是老文人、老好人,一个是小疯子、小美人。我帮不了他们什么忙,又脱不了关系,刘德华整天在想我在这件事情上该负什么责任,刘畅的病不是我引发的,但却是我引起复发的,老好人在想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来惩罚我,我趁他没想好时溜之大吉。为了证明我的光明磊落,我还跟他告辞。临走我还写了个纸条扔给对面阳台的女人,我知道她丈夫是海员,她一直忍着饥渴。纸条上写着:去“生存方式”找鸭子吧,别压抑自己了。我坚信这张纸条可以让这个城市少一个疯女人。
我经过北太平庄时,突然想起北师大有个心理咨询中心,便拐了进去。里面有个女孩,可能是心理系的学生或老师,我把刘畅的情况说了一遍,想问出一点偏方来。比方说,可以不可以不用药物,用精神疗法。女孩说,既然医院已经确定她是抑郁症了,那就不可能用单纯的精神治疗,精神治疗只能作为辅助,比如说,音乐疗法,心理疗法,那只能是病发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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