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已经很激动了,最后我决心到北京来不能说与他无关。
我到北京后不但没到老黄手下干,而且把他对我的评价当成狗屎。但他那狗屎般的论断也不影响我和他成为朋友,现在他在我眼里就是个对文学一窍不通但很热爱文学的朋友。和老黄交往之后,我才发觉他不仅仅做书,还做许多我所不知也不想了解的勾当,反正什么能赚钱他都做,在我看来,正是对文学的一窍不通造就了他敏锐的市场感觉,应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老话。到了北京之后,老黄和我有过几次文学的争论,争得面红耳赤,老黄争执的目的是为了保持他在我心目中的权威形象,我的目的是为了说明他不出我的书是错误的,争到索然无味的时候,老黄就再也不和我谈文学了,和我谈赚钱之道和女人。这样好,这样我们就成了更好的哥们了。
老黄的这次饭局纯粹是凑乐的饭局,虽然有个引子,是为了欢迎一个来自兰州的写作朋友,这个朋友名叫李德惯,口音很重,自我介绍时我听成李大管。我说真是个好名字,他忙问我好在哪里,我说敢称自己是大管的男人不多呀。他又跟我解释了好多遍,说他确实不叫大管,更没有自我炫耀那个很大的意思。他越解释大家就越认为李大管比李德惯要好听得多,所以一致决定以后李德惯这个名字就消失了,叫李大管。李德惯盛情难却,说感谢各位的厚爱,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这是你们叫的,可不要嘲笑我名不副实。老黄说,是不是名不副实抖出来看看就知道了。大家觉得终于找到乐子了,都兴奋起来喊,李大管,快抖出来看看。李大管脸本来是古铜色,喝了几杯酒后,变成猪肝色,现在听说要脱裤子,急了,由猪肝色再变成快要发臭的猪肝的颜色。他说,不行不行,这里有女同志,再说我那个确实不大,没什么好看的。饭局上只有一个女同志,是小毛猴的女朋友。小毛猴对她说,你先出去一会儿,让他脱。女朋友说,我去一趟洗手间,可要让他快点脱。
女朋友出去后,小毛猴就去扒李大管裤子,李大管死死地摁住腰带,一根牦牛皮做成的粗带子,说,真的没什么好看的,大家都差不多,有什么好看呢!小毛猴说,什么差不多,你这就没文化了,这玩意儿,西北人应该是最大,其次是东北人,南方人最小,所以这里应该是你和老黄的最大,我和老何的其次,像李有钱的就不值一看了。我说,狗日的,你先别说别人,把自己的露出来看看。小毛猴说,好,我先抖出来看看,完了就到李大管了。说完就站到椅子上,解了半天皮带,把裤子扒到膝上又迅速拉上去,除了一把黑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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