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爱党呀。她说,不是热爱,说白了也是一块敲门砖,将来找工作很重要的。我赞扬道,你真是个天才。
最终陪我们去的是蒋飞飞的一个中学同学,在南昌上班。她很想上庐山玩,又怕旷工,她在晚上骂了一通同事们如何嫉妒她的聪明漂亮以及上司如何指责她之后,就下狠心骗上司一回。早晨我们在南昌站等待去庐山的火车,她就在候车室公用电话里向上司请假,她说她生病了,正在医院里,不料候车室里的高音喇叭突然响起来,说厦门到西安的列车已经到站,要去九江、庐山的乘客请排队进站,吓得她慌慌张张就放下电话。一路上直担心被上司听出破绽。我怕她惶恐的情绪影响了兴致,只好在火车上安慰她,安慰着安慰着她的情绪就好起来了。
这时天气也好了,窗外是成片成片的油菜花,黄得一塌糊涂,春天就黄起来了。我在车上撒了两泡尿后,车就到庐山站了,地上还有湿湿的雨迹,但太阳已经起来,空气把肺洗了一遍,爽呀!车站外有很多人呼啦啦地围过来,都是小客车的司机,七嘴八舌地要送我们到庐山上,每个人说着相差不大的价钱。小丁领着我们冲出包围圈,坚决要到汽车站去坐车,那些司机们在后面喊,汽车站早就没车了。到了汽车站一问,果然上庐山的车只有两趟,上午一趟已经在九点开走,下午一趟要四点。
一个在一旁窥视良久的年轻人过来,告诉我们可以坐他的车去,车站车票是十块,他多五块。我们只好同意,在路边等了几分钟,他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开来一辆破得像参加过二战的吉普车来,还好里面幷没有我想象得那么破,只是担心有没有足够的马力上山。
说说随行的女孩,叫程芬芳,一米五八到一米六之间,长得甜,甜得有点俗气,身材不太好,属于身长腿短那一类,说得难听点像蒙古矮种马,但程芬芳没这么典型,这样说很冤枉她。如果不从严格的肢体比例来看,她看上去还是很舒服。穿红毛衣,蹦蹦跳跳,话多。我要感谢她和我聊我根本不想聊的话题,她让我知道不想聊的话题也可以聊起来。从我们相见的那一刻,到最后我离开南昌,我们聊过的话题上百,这幷不是说她见识广博,也不是说我见识广博,而是她好奇,什么都想知道,什么都可以产生烦恼,什么也都可以产生快乐。但真正的快乐她幷不想知道,比如说我们从没聊过性话题,忘了说一句,她只有20岁,是个处女。下文中我会讲到过夜,我会告诉你怎么知道她是处女。她什么都问,我就什么都答,不会答也会牵强附会,所以我们的话题涵盖日常生活。感谢她的好奇,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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