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小妞开会时绝对会跟你窃窃私语,还把香水弄到你鼻子里。这时候你会觉得开会特别有意思。把味如嚼蜡的东西变成有意思的东西,我觉得这就是生活的艺术。从这一点上说,我确实有几颗艺术细胞,远不比留长发的小白脸差。可是,搞这种艺术要有小妞才成,要开人比较多的会才成,像这种谈判会,绝对不成。好在林建设说我没必要去,忙我自己的,可能是他怕有什么机密让我知道。不过我也才懒得知道,事情知道太多了心里累,八岁时我就明白这个道理。那时我姐姐在谈恋爱,跟一个经常给我吃话梅糖的家伙,要我保守秘密,我每一次都要在父母面前隐瞒姐姐的去向,真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不是说随便扯个谎就可以了,是心里累,像块石头搁着,有一天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告密了,图个心里舒服,我宁可不吃当时买不起的狗日话梅糖。
当天下午我去找一个大学同学,毕业后他在广州一个中学教书,好象是44中,我的这个同学大学时从不谈风月,只知道踢足球、打篮球、喝啤酒,好象中性人,可是一毕业就立马结婚,几个月之内就操出了个儿子。这个速度太快了,搞得我们都怀疑儿子是不是他的。带着这个疑问,我坐上14路车,几站地就到了前进路那个中学,我看到一张昔日生猛的脸如今慈祥了,我的同学,一个中规中举的父亲正在给儿子换尿片,他已经从儿子大便的颜色中观察到病症了。从他儿子的长相不能判断是不是亲儿子,有像的地方也有不像的地方,当然,我老怀疑别人的儿子是不是亲儿子也不对,即使不是亲儿子,但人家就当亲儿子,也可以享受天伦之乐。但我他妈的就是爱往邪里想,总想让生活出点彩,总想让别人的老婆红杏出墙,总想扭曲正常的生活。这就像一个偷窃上瘾的人,别人送的东西不要,偏要去偷。所以你要理解我的想法,我真正的目的只想让生活更精彩,更好玩。好了,我不管我同学的儿子是不是亲的,也不管他老婆有没有外遇,我只和我的同学聊了一会儿天,我发现我们根本谈不下去,没法谈,他所知的太有限了,他知道最多的就是教材改革后语文课本中多了哪几篇文章以及超市里尿片和进口奶粉的价位,甚至他连疯牛病都不懂,也许听说过,但根本没有和进口奶粉联系起来。我深深地感受到,中学教师的环境和待遇会把一个人活生生给毁了,太封闭,他教最多的人,但他最无知。差不多所有当老师的同学都这样,我确实是很切身地感觉到,所以我要说一说,我要很忧国忧民地呼吁一下改善教师的环境。我和我同学谈的最后一个问题是娱乐问题,说白了,也就是我问他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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