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肯定是昂贵的,我可不想把口袋的两个子儿花在鶏巴上回北京喝西北风吃沙尘暴。想来想去,还是有钱爽,这个最基本的道理总是在最要命的时候才深深体味到。
我突然想起张霞这么迟也应该回家陪老公了,张霞却说没关系,她基本上都是下半夜回家。我问,你老公有意见吗?她说,有什么意见,有时候他比我更迟。我向张霞提出一个有点难度的问题,我说,你老公要是在外面搞,你有意见吗?张霞吐出一口烟说,他愿意怎么搞就怎么搞,我叫他别染上病回来就行,男人怎么搞,你管不住,你越管他越搞,倒不如不管,再说了,他能搞,我也能搞,大家扯平了,不就没事了。我对张霞的论断叹为观止,当然有可能是我孤陋寡闻,我还是愿意在此将张霞的夫妻关系作为样板向像全国人民推荐,这样人民生活可能会更加安宁幸福。我在和张霞的闲聊中幷没有忘记用眼睛扫射四周的美女,这个也能带来快感,还好看美女不用收费,这个很好,我觉得对男人来说,最基本的人权应该是看女人的权利。有个这个基本权利,即使你是个乞丐,你也有机会从美女身上获得快感,这是因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用它来欣赏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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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下去虽然感觉挺好,但望梅止渴毕竟不能解渴,在和张霞聊到没什么话题时,只好撤了。我回到房间,林建设已经睡着,嘴巴张大着,如果不是还在呼吸,很像死了。在房间里,耳朵一下子静下来,竟觉得有点空虚,其实整个晚上确实没有一点能满足欲望的活动,想到这里就有点沮丧。我在浴缸里放了热水,把自己搁进去,毛孔在热水刺激下舒展开来,潜伏着的欲望也跃跃欲试了。不知不觉中,我的老二在水中勃起,不但因为热胀冷缩,还因为藏着欲望,特别大,简直不象我自己的。当然,也有可能是由于水的折射等物理原因,总之,我把它握在手里很陌生,好象不是从我身上长出来的,而是挂在腰上的一把手枪,大手枪,没有射击目标的大手枪。我在卫生间里环顾,四周都是硬邦邦的瓷砖和大理石,如果有一面墙是软的,比如说塑料什么的,我真想锉个洞。锉个洞只是我冲动的想法,从理智上想,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女人在忍受性饥渴,而我的老二在这里独孤求败,这是多么令人心痛的现实。独孤求败此刻似乎也明白窘境,它胀得大,但不是十分坚硬,看上去有些绝望,一个没有对手的人常带着绝望的气质。根据经验,我知道这种状态十分不好,只要在被窝稍一刺激,被一个艶梦引诱,就可以让存货都吐出来。更要命的是,如果让林建设或张霞或服务员看出我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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