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楼,最后得出的结论我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大家都应该提防。其实这只是我一个中篇小说的情节,被她一说就成真的了,在报社新成员特别是新来的女孩中造成极其不良的影响。还有一个坏话是说我阳具很短,不到中国男人平均长度的二分之一,这也是我小说中的内容。这个坏话很令我恼火,因为我的阳具确实比较短,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有一半都提过意见,这一半也就是两三个,她们幷没有责怪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但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一说再说我对自己的这个缺陷就在意了。周小悦随便说我什么坏话,只要我不在意的,我一点也不受刺激,但说到这个,就揭我伤疤了。更要命的是,我虽然短,但幷没有她说的那么短,所以对这个问题我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一轮到有人用这个跟我玩笑,我就傻了。
作为反击,我也有她的把柄,我到处收集她以前当小姐的事,把她搞烂。那时侯她在当护士,还不是护士,是药品柜台的,白天去医院上班,晚上到歌厅当小姐,碰到出得起价钱的就跟人睡。每天回家她妈就把她的小费缴起来,存到银行,建行存个户头,交行存个户头,建行那个供她弟弟念书和家里开支,交行那个将来当嫁妆。我之所以知道这么清楚,因为我一同学的女朋友的女友是她的同事,跟她一起在药房,每天早上她一来上班,就跟同事说你先忙一阵我打个瞌睡,伏在桌子上就睡了,桌角有一块地方被她口水浸得都脱漆了。她的同事对此颇有怨言但又无奈,只好将她的故事四处传播。在传播过程中传出她曾得过性病的传闻,说别看她皮肤白,但胯下惨不忍睹。对一个女人而言,这一点很要命,你是个烂货没关系,有的男人就喜欢烂货,但你如果是个有病的烂货,那就确实没人要了,得过杨梅大疮,将来生孩子会烂鼻子的。这一点成为我反击周小悦的最致命的武器,她说我是个心狠手辣的色狼,明摆着是让我搞不到女孩,而我说她得过梅毒,同样让她找不到男人。一来二去,我倒也忘了到底是我先说她坏话还是她先说我坏话。改版前周小悦刚进报社时把我位子挤掉,那时侯她最辉煌,和林建设打得火热。后来大家都可以看出林建设对她越来越不感兴趣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坏话起了效果。如果是,这一仗我就打赢了,她失宠而我什么也没失去,她失宠还没关系,还落到我的手下来,可以说她失败得一塌糊涂。当我感受到我在和周小悦的对峙中取得彻底的胜利时,不由升起一阵空虚。
我不知道林建设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人事,也许他只是从能力来搭配,周小悦做药品销售员和歌厅小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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