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侧,齐艶躺在右侧,中间睡着陈刚,陈刚离我较远,这样我们睡觉就不会互相影响,但可以聊天。我想如果陈刚不在的话,我和齐艶在这么大的炕上做爱一定很爽,海阔天空的,要怎么滚就怎么滚。这么想着,我就有点心猿意马起来,翻来翻去也没睡着。突然觉得眼前一亮,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有了月亮。我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钟,肯定是睡不着的,悄悄地翻身起来。走到门口,齐艶突然问,去干什么?原来她也没谁着。我说,睡不着,去外头晒月亮。齐艶说,等等,我也去。她拍拍陈刚的头问,你去不去?陈刚已经睡了,迷糊地说,不去,我要睡了。我有一丝窃喜。走出屋外,月光下一片清朗,与原先的一团漆黑大不相同。由于眼睛不太适应这个亮度,我们走路还是一脚高一脚低,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拉着她的手,走到河边,鹅卵石闪闪发亮,像来自体内的东西。确实,凡是可爱的亲切的东西好象都与我体内有关系,比如说看到少妇抱着可爱的小孩,我愿意将他想成是我生的;而雨后潮湿的彩虹,我也愿意想成与我阴茎有关系。现在夜晚的这条河流,好象叫拒马河,安静又性感,我真愿意干了它。
齐艶穿的是丝质的衣服,在月光下毫不费力就可以看穿,也就是说,如果我忽略了这层隔膜,就能看到一个裸体的齐艶。我的手臂从背后揽住她,这是比较含蓄的动作,适用于不太了解的女孩。但齐艶还是挣脱了,她说,不要这样。我的脸有点挂不住,说,我们又不是没做过。齐艶正色地说,那是以前。我说,以前和现在有什么不一样?齐艶淡淡地说,现在我对你没感觉了。这句话让我自尊心受了伤害,情绪一下子下降,我离开她的身子,在她身边的一块不规则的石头上坐下来,我反问道,为什么不感兴趣,你喜欢搞一个扔一个。齐艶说,你说对了,我就喜欢换人。停了片刻,她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