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一个‘陆狼’所消耗的国家资源,可比培养一个军医要多上许多倍。
怀揣着这些疑问,我静候宁晖的下文。
“同时,古蓓薇也是特种大队心理辅导教研室主任。”见无人再有异议,宁晖继续介绍,“接下来的任务期里,请大家尊称她为古主任。”
听到这里我便想了起来,我之前确实是见过这个古主任的,不过不是真人,而是照片。
☆、第 7 章
特级加密的任务!
在回忆照片细节之前,我想我应该花点笔墨来描绘一下岳教官其人。
岳教官——在前文略有提及——是我的心里辅导医生,同时也是心理辅导课程教官。每次出完任务归队时,三到七天内,队员们都需要接受一次心理辅导教官的考察。在确认队员的心理没有被所执行的任务消极影响后,由教官出具合格考核报告上报大队,归入个人档案。
插叙一下,东辰就是因为一次任务后心理考核没达标,甚至被发现了危险的隐在状况,才被大队劝退的——这是我后来从宁晖口中得知的细节。东辰后来的去向我没有打听,我想,那不会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故事。
记得第一次步入岳教官的办公室时,我很紧张。我可以徒手制服持枪歹徒,可以单人同时干趴下三个健全的成年男人,可以负重行军三十公里后再爬铁丝障碍十五个来回,可以毫不犹豫跳腐植坑,可以五分钟强记地形并以不到百分之五的误差绘制出来,等等,但我没法确保我内心是否健康。没法确保,我的内心是否有黑暗变态的、连我自己的主意识也觉察不到的潜意识存在!而这些潜意识极有可能会被心理教官挖掘出来并无限放大然后写入报告中去,从此否定我之前的种种努力和受的种种苦。
我将我的敬畏和紧张全部写在了脸上,所以岳教官对我微微一笑,指了指他办公桌前的那把椅子请我坐下。椅子很柔软,很舒适。接着岳教官将我的履历表盖上,似是随意的往桌角一搁,双手抱头向后一靠,并对我说,“别紧张,咱们就随意的聊聊天。”
那张照片,被夹在明净的玻璃框后面,端正的放在岳教官身后的书架第二层里。
照片是合影,应当是某个庆功会或某个集体活动后的留恋,岳教官站在第二排中间略偏右的地方,他的左前方、也就是第一排正中央的位置,站着古主任。照片里古主任的脸上的表情远比此时宁晖演示的这张丰富许多,她笑得很灿烂。
为什么我会对这张照片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平时训练的结果,看照片识别人物特点等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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