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闪了闪,蹲了下来,伸手将死者捏成拳头的右手从袖管中扒拉出来。
粗看下去五只手指都屈起了第一个指节,第二个指节不规则相对,以奇异的姿态蜷缩着。
张行天讶异的‘咿’了一下,迅速学宁晖模样将尸体的左手扒拉出来,同样的第二指节相对着蜷成了拳头,但无名指指根一圈白色的印痕,在黄黑的皮肤下非常显眼,应该是戒指留下的痕迹。接着张行天用劲把尸体的手指掰开来,沉声说,“第一个指节都被切去了。”
原来之前是我看错了,那两只手十个手指头的第一个指节不是屈着,而是被人从关节处截断了。
“牙应该也没了。”宁晖断言一句,我们都将注意力转到尸体的嘴部。
我拖着古蓓薇稍稍移动了一下,好就近观察。只见张行天一手扶住尸体下颚一手扣住嘴唇上缘,稍一用劲,只听喀拉一声,掰断了一小片唇瓣。“妈的!”他低声咒骂一句,然后低头在周遭搜寻一下,捡起一根树枝,探进尸体嘴里,一撬,又是喀拉一声响,尸体的嘴被撬开来。
张行天脱了右手手套,将两根食指伸进尸体大张着的嘴里,摸了一圈后道,“是的,牙都被敲了!”他低着头,头灯的灯光正好射进了那张嘴里,像是美好的食物被那张无牙大口贪婪的吞食着。
“是谋杀么?”古蓓薇终于忍不住了,轻声问,“死了连尸体也不放过?好残忍,干嘛要这样?”
“是我们的同行,”封一平接道,“外国同行。”
我心里微微一叹,情绪复杂没有言语可表。
一般在越境任务中,处理带不回来的队友尸体最好的方式是放把火烧掉,但此法显然不适应于此地,所以划烂面目、切掉指尖、敲掉牙齿等成为首选。换位思考一下,若是我们的人遇到这样的情况,能做的可能也只有这么多。。。
我无法继续往下想,目光一一在众人脸上流连而过,我希望这样的事情永远不要发生。
“死因是什么?处理内奸?”封一平转而问。我猜这个问题是提给宁晖的,但宁晖没有回答,只是对张行天下了个命令,“做个快速的全身检查!”
张行天领命,再度蹲在尸体边上。只听嗤啦声响一线,他先将尸体的外衣拉链拉了开来。
接着宁晖转头对古蓓薇说,“古主任,您先去那边等一等,休息一下。”说着使了个眼色给我。
我会意,扶着古蓓薇朝一侧走去。显然,古蓓薇也不愿意在这样的月色下对着一具冷冰冰的男尸,她捡了块石头坐好,似是有些嫌冷的跺了跺脚,接着抬头问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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