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水。
我向宁晖汇报了一下我们现在的补给困境,他想了片刻,道,“不要紧,只要找的到路,顶多也就三五个小时我们就能出去。”
是啊,只要找得到路。
心里微叹,没有表现在面色上,我转而问宁晖刚才一直想问却没有机会问的问题,是谁攻击了他,是那个‘朱投’么?
“我没有被人攻击,”宁晖回答,“而是密道外头的乱葬坑里突然变得很冷,至少零下二十度,毫不夸张的说,呵气成冰。”
我难以置信,忍不住擦了擦额头刚出来的汗。石室内的气温至少二十五度,而隔了一条密道的乱葬坑里气温只有零下二十度?这怎么可能!
之前不是没在乱葬坑宿营,气温和石室并无太大差别。唯一不同的是,石室由于空间过小和封闭而显得有些闷而已。就我们离开的这一小会儿功夫,那里的气温竟然骤降四十五度?
太不合常理了!
不合常理在这里似乎变成了平常的事,宁晖随后的叙述更加离奇。
他道,刚出去的时候,气温还是正常的,他便着手寻找那个被古蓓薇藏起来的东西——他之所以这么笃定认为古蓓薇夜探密道是进石室来藏东西,这是因为在初进石室后,他便发现古蓓薇对那堆前期考察队员的人骨非常紧张,先后两次打断了他的检查工作,可是人骨几乎都保存在当时死亡的那个姿态,彼此依靠,随身物品堆积叠压,留下的印迹是经过岁月沉积的,所以一旦近期被被破坏,痕迹便十分清楚。以他的经验和判断力,在第一眼扫视时就发觉这堆人骨中少了东西。
他的第二次故意接近人骨,是为了观察古蓓薇的反应。她的反应颇耐人寻味,主动将石室内门线索暴露给我们——我有些恍然,难怪那么细微的我都没有发现的半个指纹印能被古蓓薇敏锐的捕捉到,也许那个指纹是她特意而留。
因为不知道藏的是什么,起初宁晖有些没头绪。他本以为只要循着古蓓薇留下的线索,自然能顺藤摸瓜。但是古蓓薇相当谨慎,他一开始竟然没有找到古蓓薇行动过后的痕迹。要知道,机关出口附近都是干尸,要想踩着干尸经过而不留印迹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在机关附近走了几圈,都没有什么发现。这个时候,气温开始下降了。先是口中呼出的气体变成白色,然后身上的汗水开始结冰。环境变得诡异,他本想立时返回石室,却有些不甘心。跟着,他想到一个可能的、古蓓薇用来掩饰行踪的方法:古蓓薇应该是把乱葬坑表层的僵尸掀了起来,而踩踏在下一层干尸上。
于是他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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