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质专家,而那两位地方专家则一个精于建筑构造研究,另一个是医生。这是一次军民合作的考察活动,所有的队员都由我舅舅挑选而出,除了,”我清楚听见宁晖的一声叹息,略停数秒后,他续道,“除了那两位来自地方的专家。”
“这两位专家是一对夫妻,他们之所以决定参加考察队,完全是因为我母亲……”宁晖接下来的话不知为何非常苦涩,“妻子是医生,亦是我母亲的朋友。受我母亲所托,参加这个考察队以便照顾我舅舅。而她的丈夫由于不放心,于是也加入了队伍。临出发前,他们将不足两岁的女儿托付给了丈夫的妹妹——夫妻俩唯一的亲人——照看。”
我开始觉得冷,做了几个深呼吸后,虽然不再觉得冷了,可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轻抖着。
我想问宁晖问题,可是不待我说出口,宁晖便制止了我,他道,“我知道你有疑问,再等一等,等我把它说完。”
我闭了嘴,却还嫌不够,下意识用牙齿紧紧咬住下唇。
“集结后,考察队出发了……向着目的地,出发了……”宁晖道,“那是1980年的春天。结果如何,不用我再多言描述了,它就摆在我们眼前。
唯一幸存的古蓓薇在任务开始后的第五天被人救起,并转移回中国。之后军方对她进行了审查,还有一系列的心理和身体检查。同时军方派出了一支搜救小组,但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人员伤亡,搜救范围很有限,只在发现古蓓薇之地方圆三公里和洞穴入口附近而已,进一步的搜救活动需要古蓓薇出具的详细报告才能继续进行。可是,如我之前所言,古蓓薇失忆了,真实的失忆了,自进洞后的所有记忆都失去了。这确凿无疑。加之自我国第一代领导人相继谢世后,80年正是中朝关系微妙的时刻,为了避免引起误会和摩擦,搜救活动便一直耽搁下来。
接下来的三年时间,古蓓薇一直在疗养院接受康复治疗,她的记忆断断续续恢复了一些,但也只是片段而已,大部分都像是毫无章法的呓语。离开你以后,我一边忙于接受大队安排,出行各项任务,一边埋头研究古蓓薇的研究报告。为了从中找到逻辑,我花了不少时间,但是,收效甚微。”
我发现一个不合道理的地方,关于古蓓薇的,为什么她得了失忆症却坚持给我们这个任务的第二步命名为‘明日之光’?在洞外歇息的那最后一晚,她提及这个第二步时那么激动那么神秘,还有严肃,说,这是一个国家特级加密等级的秘密,是一个,我们只能看、只能听、不能说的秘密!假如她的汇报报告都是支离破碎的、类似呓语、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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