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样式跟古蓓薇佩戴的一模一样。
但是我妈妈最后的归宿是一个陌生男人而不是我爸爸的怀抱,让我接受这一点,也很强人所难。
无论怎么想,我都想不出一个合乎道理的解释,唯有将希望的目光看向宁晖,看看他有没有很么突破性的思维,能够解释我们面前的这一切。
宁晖的眉心结做一团,看来这个问题也让他觉得棘手。
我抱着头开始思索,回忆着这短短几天和古蓓薇相处的点点滴滴。她吃穿讲究,随身带着那么多零食,大方在车中和我们分享;她学识渊博,每次在我们遇到什么问题时,都能想到可能性的原因,虽然那些原因并不一定是正确的,却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思考的方向;她和蔼可亲,甚至带着点高智商人类特有的狡黠,每次都拿一些我不会的问题来为难我,却不会过分,亲切的眯眼笑着,在我觉得窘迫之前把答案说出来;她体力远较同龄人为好,登山虽然辛苦,却努力跟上我们的节奏,不抱怨、不矫情,只在实在支持不下去的时候才向宁晖提出休息的要求;她还很有同情心,张行天出事时,因了解朱投的感情而不顾与宁晖发生意见争执而力主带着张行天的尸体,虽然没有得到支持,但她努力过,我想朱投对她应是心存感激的……
总之,身为一个人类,古蓓薇没有任何反常的地方。
我忽然想起另一个细节,起身来到骨骸边,将之前只翻了三分之一的那本空日记本拾在手中,继续翻起来,仍旧一页一页的。
宁晖问我在做什么,我没有回答他,只是一心一意的翻着,翻着……
十数页过后,我看见了我想找到的东西。
那是一朵干花,夹在笔记书页中时间太久,水分早已吸干,剩下薄薄一片,却仍然分得清哪里是花瓣,哪里是根茎。
我展着笔记本页抬头看宁晖,再开口时语气出奇的平静,“我现在可以十分的断定,这具被古蓓薇藏起来的骨骸,就是古蓓薇。”
宁晖不语,他想必也回忆起来,当我们刚爬过坟包山时,望着漫山遍野的白茫一片古蓓薇感慨的那句话,“上次我来的时候是春末夏初,这里一片绿草地开满了黄色的小花,美丽极了,我还摘了一朵夹在我的日记本里。”
这也能很好的解释,为什么古蓓薇要冒着那么大的风险,背着我们悄悄离队,来把这具骨骸藏匿起来,因为她怕我们发现她的遗骨。
我颤颤巍巍的将我的手电投向一侧‘古蓓薇’的尸体,如果古蓓薇早已在20多年前的那次考察活动中死去,那么这个‘古蓓薇’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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